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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是傳奇超模閆菲,從小混跡各大秀場,被時尚圈教父認作乾兒子,時尚敏感度一絕,是不少頂奢品牌的設計顧問,連最近重新流行起來的fetish風都是他帶火的。

這麼說來,蔣司能跟他同臺走秀,確實是「抬咖」了。

剛想到這裡,已經下臺的蔣司和閆致又重新回到了t臺上,跟在眾多模特後面走謝幕。

另外兩個受邀的明星都是女性,和閆致走在一起也不會讓人下意識去對比,但蔣司就有些吃虧了。

他和閆致並排走來,明明兩人身高差不多,但閆致的肩寬和臂長讓蔣司的比例顯得無比虐心,就連身為蔣司男友的容柯都微微蹙眉,不忍移開了視線。

設計師謝幕後,這場春夏大秀正式結束。

後臺擠滿了閒聊的模特和工作人員,容柯朝著藝人帳篷的方向走去,艱難地在人潮中穿行,而走著走著,他的面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堵牆。

「牆」沒穿上衣,面板很白,肩上掛著幾根眼熟的鏈條。

容柯略微歪頭,瞥了一眼「牆」的側臉,果然是閆致。

他前進的方向也是藝人帳篷,應是想回去卸妝。

容柯沒有多想,正準備收回視線,而這時閆致耳垂上的羽絨耳釘突然滑落,輕飄飄地越過他的肩膀,飛到了容柯面前。

下意識地抬起手來,等反應過來時,耳釘已經正正地落在了容柯的掌心。

撿到東西自然是要還給人家的。

但據容柯所知,閆致沒有在國內的圈子待過,甚至沒有在國內露過臉,大機率中文說得很爛,甚至不會說中文。

而容柯的英語也不怎麼好,一到國外就成了啞巴,因此在動嘴和動手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他輕輕碰了碰閆致的肩,把耳釘遞了過去。

閆致回過頭來,先是看了容柯一眼,接著垂下視線,看了看耳釘,接著又把視線落到了容柯臉上。

之前隔著螢幕,鏡頭沒有停留太久,容柯沒能看得仔細。

現在兩人離得極近,他才發現閆致的面板很細膩,眼睛是淺褐色,濃密的睫毛像是扇子似的,把鏡頭後的衝擊力又放大了數倍。

讓容柯莫名聯想到了希臘神話裡的阿佛洛狄忒。

如果美神有具體的形象,應該就是這種級別的顏值吧?

兩人的對視只持續了一瞬間,「阿佛洛狄特」說了一句「rci」,接著從容柯手裡拿回了耳釘。

容柯差點忘了這裡是法國,閆致說的是他僅能聽懂的兩句法語之一,謝謝的意思。

他繼續把啞巴貫徹到底,跟著人流回到了蔣司的帳篷。

等蔣司卸完妝換回私服時,秀場內已經開始了afterparty。

舞池裡燈光昏暗,音樂震耳,結束工作的名模和明星們都放下了包袱肆意狂歡。蔣司格外盡興,明明他也是第一次來巴黎,卻好似已經融入了這裡的社交圈。

容柯獨自喝了會兒酒覺得沒勁,正想先回酒店時,不知去了哪兒的蔣司又回到他身邊,把他帶到了角落裡的吸菸處。

「jeff跟他男朋友邀請我們去他家。」舞池的背景音樂很大,儘管吸菸處還有其他人,蔣司還是放開了嗓音說話。

——jeff是cvv的品牌設計師,開場前在蔣司的帳篷裡待了許久。

「什麼時候?」容柯問。

「現在。」蔣司說。

「現在?」容柯有些意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是夜裡十點多了。

一對gay邀請另一對gay大半夜去家裡,除了玩4p,容柯也想不出別的答案。

不等他開口,蔣司應是知道他的抗拒,又說道:「這裡是國外,容柯,放開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