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撞進一個人懷裡,她抬眼,是耶律重琛,她身子哆嗦著,眼睛瞪著他,想掙也掙不開,他的大手握著她的肩,她卻覺得舒服至極,真想拉住他的大手捂在自己胸口上,可腦子裡殘存的理智還在掙扎著。看著他的臉,他的大手,內心的渴望如潮水般漫過來,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可是一雙琉琉美眸卻仍帶著嫌惡瞪視著他。
看著她在慾望和理智中掙扎的模樣,他反而更喜歡。
“怎麼,就這麼想我?想的全身都哆嗦了?“他的目光移向她高聳起伏的胸口,口氣輕佻邪魅。
“無恥“她的手舉起來,卻輕飄飄的,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他趁勢抓住她的手,將她摟進自己懷裡,衣帛撕裂的聲音,她的胸口一片清涼,他火熱的嘴唇噙住了她的嘴,雙手在她胸前不停的揉搓。
她的喉內發出纖細地呻吟,理智如遊絲一樣一點點飄走,只覺得被熱油煎烤著的身體,被螻蟻啃噬著的身體此時在男人的撫摸下變得舒暢,她只想要更多,身體裡彷彿空了一大塊,變得飢渴難耐,她需要被填充,被澆灌……她掙扎的意識越來越弱,她悲哀地看著自己在慾望的溝壑中沉淪,無力自拔。
突然“咚“的一聲,在她胸口和肌膚上肆虐的雙手和嘴唇停止了,耶律重琛高大的身體慢慢滑了下去,他身後站著長隨,他手裡擒著一條木棍,剛剛他就是用這條木棍敲昏了耶律重琛。
長隨怔了。玉壠煙原本柔滑如緞的黑髮凌亂披散,潔白的面頰泛著一抹異樣的潮紅,顯得出奇的妖魅,那雙清澈的琉璃眼眸,此時如同兩汪綠波,又像兩簇綠色火焰,看向你的時候,就好象有兩柄銀勾在勾著你的心,讓你的心發疼發癢,蠢蠢欲動,她的抹胸被撕裂了,兩顆圓潤潔白的Ru房印著點點吻痕,讓人血脈賁張。長隨連忙低下了頭。
玉壠煙身子哆嗦著,嘴唇也在不停地顫抖,她用最後的理智艱難地說,“長隨……快……快把我打暈,帶我……回煜王府,然後……用繩子把我捆起來,不能讓二殿下看見……“她怕自己再也剋制不住,會向長隨撲過去。
長隨仍怔著,打暈她?他怎麼敢,有怎麼……捨得?
“求你……“她的唇快被自己咬出血來了,目光復雜而懇求地看向長隨,長隨顫抖地伸出手,他的手落下來,玉壠煙的身子輕飄飄落進他的懷裡。他不敢再看她一眼,將自己衣服脫下來裹住她,一把抱起她快步向外走去。
耶律重琰屁股上象長了刺,再也坐不住了。他心裡記掛著玉壠煙,但又不想打擾了兄長的興致。剛剛耶律重琛去方便了,讓他等一會兒,等了半刻,清束子也走了,說拍耶律重琛喝多了,連回來的路都不識了。歌舞依舊,他哪裡還有心思欣賞,就連琉璃都被清束子的丫頭叫去了,說鴛鴦的翅膀不會繡讓琉璃教她,琉璃本不肯去,被他特准讓她去了。桌前就剩下他一個。坐等右等去了的人也不回來。
他失去最後的耐性,站起來,招手叫過一個小丫頭,他準備失禮先回府了,如果兄長怪罪,他明天再過來請罪,還沒等他吩咐,有一個小丫頭就跑了過來,“二殿下,我們大殿下在寢殿正等您去呢“耶律重琰納悶,怎麼兄長說出去方便又回寢殿去了,可叫他幹什麼呢?心裡雖納悶,但怕耶律重琛真有什麼事,只得隨小丫頭過去了。
寢殿裡靜悄悄的,他輕聲叫著“兄長“卻沒人應聲,莫不是還沒等到他來就睡著了?想著,伸手去掀簾帳,讓他沒想到的是簾帳內空空如也,耶律重琛根本沒在裡面。還沒等他來得及詫異,他的眸子就被床榻上的一本冊子燙到了,他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
那是一本非常精緻的畫冊,用的是上好的宮廷御紙和宮墨,是經過最上流的宮中畫師的手一點點描繪出來的。畫冊是開啟著的,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些逼真的渾身赤裸而豐腴的宮女,正被男人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