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早晚必定連累扈家莊,被官軍進剿,也只得落草為寇。待回到梁山大寨後,兄長可早晚探聽訊息,一旦聽聞官軍進剿扈家莊,便可點起兵馬前去救援。但救得扈家莊後。順勢提起親事來,定能成事。”
晁蓋奇道:“賢弟適才不是方與扈娘子交惡,怎麼這會兒又提起我與她親事來?”宋江道:“哥哥好不仔細,適才便是梁山與少華山之爭。不可弱了梁山威風,方才那般堅持不下。況且一眾兄弟都看著兄長,兄長一寨之主。那扈娘子一介女流,又是少華山寨主。一味向她服軟時,教哥哥今後如何管治山寨?是以宋江才一意孤行。定要與扈娘子翻了麵皮來。但若今後天王哥哥與扈娘子成親,又另當別論了。她若嫁與哥哥時,便是梁山壓寨夫人、哥哥妻室,與眾兄弟何礙?自然不會存有什麼芥蒂了啊。”
晁蓋聞言道:“還是賢弟計較的是,只是那親事能不能成倒在其次,若扈家莊真被官軍大隊圍剿時,定要前去幫手的。也罷,眼下再分說什麼也不濟事,休息一晚,明早便走,先回大寨整頓兵馬,探聽訊息為上!”當下兩個計議定了,分頭知會眾頭領,也都各自準備。
另一頭見梁山人等離開後,少華山人等重新坐定,穆弘兀自忿忿不平怒道:“什麼及時雨,我看也是心胸狹窄之人!”李俊也道:“正是,這黃文炳,人是我們拿的,要殺要留,也是我等之事,娘子與他說一番道理,臉面已經給足了,他那裡倒好,還不依不饒,早知如此,就不該去救他!”
三娘道:“此事不必再論,黃通判我便是留下了,我倒要看看他梁山敢如何!”張橫道:“正是,他要殺,我等偏要留下!氣壞梁山那夥人!”說罷眾人一起笑了起來。
三娘道:“既然如此,請黃文炳來說話。”當下李立到側屋去請黃文炳來。黃文炳餓了幾日,來到堂下,穆弘安排了酒肉與他,正在吃得暢快時,李立來到說扈娘子有請。聽得這話,黃文炳也顧不得尚未吃飽,只將衣袖擦擦嘴,便跟李立來到堂上。
到了堂上,三娘見黃文炳油光滿面,忍不住笑道:“黃通判,為何如此光景?”黃文炳道:“餓了幾日,正在吃些飯食,聞得娘子召喚,便不及梳洗便來,請娘子恕罪。”
三娘頷首道:“是我忘了這事,不怨你來,若是還未吃飽,先去吃飽喝足了,再來說話。”黃文炳急忙道:“已經足夠,不必再用。”
說罷黃文炳一撩袍角,當即跪拜下去,口中道:“黃文炳多謝扈娘子活命之恩,自今日起,黃文炳拜於扈娘子門下,誓死效忠,永不背棄!”
三娘笑吟吟的扶起黃文炳,請他下首坐來說話,黃文炳直說不敢,最後只搬個杌子,在三娘身側坐了。
坐定後,黃文炳道:“娘子此趟率領群豪劫了江州法場,蔡九知府那裡必定申稟公文至朝廷,娘子定將被追緝,以致連累家中。聽聞娘子家在薊州扈家莊,也是一處極大村坊,此刻該當早做準備,否則朝廷一旦查明娘子身份,扈家莊定然難逃毒手。”
三娘頷首道:“黃通判果然恪盡職守,這廂裡方才投我門下,便立刻將我心中擔憂之事說了。我這裡的確擔憂家中,不知黃通判有何計議?”
黃文炳道:“小人新投娘子門下,卻不知娘子在薊州勢力如何,因此也不敢託大,教娘子獨抗官軍。小人這裡有一計來,便是驅狼吞虎之計。”
三娘笑道:“你果然是黃蜂刺,你可是想教我,待得官軍到來時,先假意與梁山結盟,勾得梁山兵馬前去我扈家莊援手,然後坐看梁山兵馬與官軍廝殺,坐收漁人之利?”
黃文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