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師姑娘,早已經被童大衙內和白大官人給內定了啊!”**子這幾天也是聽到了風聲,為白清那翻手雲覆手雨的手段所驚歎,心悅誠服的喊他一聲“白大官人”!
“哪個童大衙內?哪個白大官人?”盧俊義心有不解的問道,他一個外鄉人,自然不曉得這些。
待**子將事情的經過簡要一說,盧俊義倒吸一口冷氣,童貫大將軍的孫子,澹臺上將軍的夫婿,自己這個小土豪跟人家比起來,渣都不如啊!
盧俊義忽然幡然悔悟,這可是大齊的帝京,不是那個自己可以橫著走的大名府。
臉上紅一會兒青一會兒,趕緊對著**子告罪一聲,盧俊義便隨意的挑了兩個模樣清純的清倌人,扔下一千貫,帶著不明所以的燕青飛快的出了礬樓。
京城水太深,小人物玩不起呀!
在被盧俊義匆忙拉扯著離開的時候,燕青不經意的抬起頭來,瞳孔卻猛地一陣收縮,在他的目光當中,出現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李師師託著下巴,臂膀搭在窗沿上,一臉寂寥的看著樓下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腦海當中又出現了白清那讓她覺得無比心安的樣子。
多少恍惚的時候,彷彿看見你在人海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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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吃癟的燕小乙
“來到這汴梁,方知之前的自己,不過只是井底之蛙!”
出了礬樓之後,盧俊義感慨般的對著燕青說道。
燕青雖然不解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沉默,不過對於剛才那個驚鴻一瞥,他的心還是在劇烈跳動著,以至於後來盧俊義自言自語的那些,他幾乎都沒有聽進去。
主僕二人來到下榻的客棧之後,整整一天,燕青雖然面上的表情與往日無二,但是神情之前總是帶著那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連盧俊義為他新購置的一根玉簫,他都沒有心思去研究把玩,要是擱在往日,他早就一副雀躍表情了,畢竟這東西雖然不是特別貴,但在他們的眼裡還算是稀罕玩意兒,也就只有這帝都汴梁才能買的到。
天色暗下來之後,主僕二人斜臥在榻上,說了一會兒話,燕青就找了個藉口,先自行回房了。
亥時剛到,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當中的人影,從燕青房間當中的窗子裡鑽出,如同大鳥一般高高躍起,飛快的在周邊的屋頂上點了幾點,很快便消失在黑夜當中。
來到礬樓下方,抬起頭來隨意的看了兩眼,然後又躍起,徑直飄到二樓的屋簷下,倒掛在上面,小心的觀察起來。
雖然不時有一陣陣讓人血脈噴張的喘息**聲傳進耳中,不過他那僅露在外面的兩隻眼睛當中卻絲毫沒有半分波動,依舊是在機敏的尋找著。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房間之內,李師師喃喃的唸叨著這闕剛剛得來的李易安的新詞,心中下意識的又浮現出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身影。
那天自白清走後不久,她便從萱草的口中得知了白清與童玉的那個堪稱瘋狂的賭約,當下便花容失色,她心中很清楚,二十萬貫意味著什麼,尤其還是在兩個月的時間內,明明距離唾手可得的幸福生活只有一步之遙,但是卻要在這裡跌倒嗎?李師師心煩意亂,一時間覺得自己的命運還真是悽苦,樓裡其他清倌人眼神當中的那份羨慕,卻是讓她覺得十分的刺眼。
上次白清來的時候,看著他兩眼當中遮掩不住的疲憊,知道他為何為拼命的李師師頓時淚如婆娑,不由得抽泣著埋怨起白清草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