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統領的動作嘎然一止,心裡好生不痛快。那謎兒更是扭了扭腰,即使有外人在也毫不在意地道:“統領大人,繼續嘛,人家還想要嘛!”
那黑統領臉一黑,下/身也未抽/出,直接望著進來的那瘦小男人道:“候二,心急火燎的緊張個啥?我不是說過我進房後就不要再打擾我,有什麼緊要的事情你代我處理了便是?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黑統領如今是全身不舒坦,好端端的就快達巔峰,如今被這麼一折騰,蔫了蔫了,總得趕緊再來一波紓解下。哪知道這個候二平時鬼靈得很,這次卻欠揍得很。平時自己一沉下臉他尾巴翹直了就跑,現在自己都大喝出聲了,他還篤在這也不趕緊滾!
那候二此刻全完全不受黑統領的怒氣影響,急匆匆地道:“大哥,都什麼時候了,這連城所有的將士共兩千餘人,已經攻上山來了!上山一路的十個暗堡都被解決掉了,有兄弟逃上山來報信,就快到山頂了!”
那黑統領一聽,心思全無,抽出身來坐直了起來,從床沿拿了一件衣服披了身子,怒氣騰騰地道:“草他奶奶的,這羅雄是不是哪根筋不對勁了,平時拿咱家的也不少,前幾日還送了幾個美女給他。幾年來相安無事,怎麼就突然攻起山來,你確定是邊城朝廷的人?”
那謎兒一臉不情願的坐起身來,不屑地道:“羅雄那個孬貨哪有這麼大的膽子,他要有那本事,早就攻上來了,那豬玀,連上床的傢伙都軟綿綿,什麼玩意!”
那候二急急道:“問題就在這,剛來的兄弟說了,這次領隊的不是羅雄,是胡祿和另外一個年輕的男子。而且看樣子,胡祿也只是充當副手而已。還有,還有,”那候二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有點畏首畏尾的樣子。
黑統領臉一黑,喝道:“混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擱半天你存心擠兌老子不是?”
那候二諾諾地道:“他們說,聽那幫將領一路吆喝著:誓死追隨六皇子殿下,剿滅黑獄!”說罷畏畏縮縮地偷偷瞄了黑統領一眼!
那黑統領嗖的一聲站了起來,一臉的震驚,聲音卻已經微微有點顫抖:“此話當真?”
候二一臉無奈地道:“大哥,都什麼時候了,我閒著沒事半夜開這樣的玩笑?”
那謎兒卻毫不知情,扭捏地站了起來,往黑統領身上一蹭,討好地道:“大人,怕什麼,那些個官兵也就是軟腳蛇,也就是吆喝兩聲做做樣子!那經得起你老人家的鐵錘這麼一掃!”
那黑統領的手用力一揮,怒斥道:“你懂個屁!”那謎兒被他這麼一揮,整個人直接給揮出一米之外,倒在地上,痛呼了一聲,眼裡開始有了驚色!
那黑統領如今一臉的急色:“怎麼會,雷驚乾怎麼會來這裡,怎麼會突然拿我們開刀!”
那候二卻一下驚住了,支支吾吾道:“那六皇子,”說罷一拍腦袋:“我怎麼給忘了,證武大會最大的一個訊息就是武林盟主雷驚乾居然是晉國六皇子殿下!大哥,我們該怎麼辦?那羅雄估計已經給卡擦了!雷驚乾啊,大哥,我們怎麼惹得起他?”
就在兩人一臉驚嚇的時候,外面一個清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山寨“黑獄山的人聽著!今日我晉國連城兩千將士集結在此,我晉國堂堂軍威不容挑釁!黑獄山眾人聽好,降者,從寬,拒降者,殺,無,赦!今日被你們抓來的白梅村的叫流蘇的女子,若有半點損傷,黑獄眾人,全部處以極刑!”
黑統領此刻反應頗快;問道:“流蘇是誰?這是哪個女子?”那謎兒忍著疼站了起來,道:“莫不就是你今日從馬上抱著回來的那個小妮子?”
那黑統領喃喃道:“正是,白梅村!那丫頭就是從白梅村被我們虜來的,當時有人從遠處打偏了我砍下的刀,內力比我深厚得多!一定是雷驚乾!只是他當時為何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