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很無助?看呀,你的大哥夏侯謹就在下面。
他臉上那焦慮地神情還真是精彩極了。嘿嘿,總有一天,在開學典禮上對我的侮辱,我也會加倍奉還給他地,現在只是討點利息而已!”
赫連劍頓了頓又道:“噢,差點忘了,還應該很痛!在這片真實的幻境中。我就是主宰。如果需要地話,隨時可以讓你的神經靈敏度大幅提高。隨之一起提高的還是有痛楚!”
說話之時他用長劍在古遙身上劃了一個十字型的傷痕:“很痛,是吧?”
確實很痛,赫連劍的話非虛。但古遙沒有叫出聲,就是可以說話,他也不會慘嚎。
極力忍耐著錐心的痛苦,古遙眼中充滿了怒火,死死地瞪著赫連劍。
在赫連劍的預計中,此刻對手心中應該充滿了絕望,以哀求地眼神祈望自己手下留情,這樣他就能獲得極大地快感。只可惜現實卻與理想背道而馳,這讓赫連劍很不爽,臉也沉了下去。
不過他很快再度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你想激怒我,然後可以儘快得到解脫對嗎?別痴心妄想了,繼續乖乖地待著,讓我再找些樂趣吧!”
赫連劍一劍一劍地刺在古遙身上,更輕,也更慢,剛才那個十字型的傷痕,他都嫌太浪費了,因為一下帶走了古遙太多地血條。
此刻的古遙就像會動卻無法反擊的靶子,完全淪為了任人宰割地羔羊,隨著赫連劍的長劍一次次落下,身上多了無數個小傷口,鮮血從每個傷口中流出,他已成了個血人。
雖然都是輕傷,但這情景看上去實在很殘酷,就連女權組織部的人,包括一直厭惡古遙的東方璐與在古遙手下落敗的沐玲玲都有些不忍了。
暴露狂儘管可惡,但她們只是想親眼目睹其慘敗於他人之手,最好乾脆利落地負三個積分失去競技賽資格,出掉心中這口惡氣也就罷了,卻不是想看他受折磨。
其他觀眾也覺赫連劍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在勝券在握的情況下,他沒有痛快擊敗對手,而是肆意玩弄羞辱。這是對對手的不敬,也是對競技賽,對武道的不敬。
會場中那個容貌似乎一直都在變化的奇怪美女,臉上忽現慍怒之se,奇怪的是她似乎與古遙並不認識。
看臺一角中,有個女孩則雙目通紅,眼看快要哭出來了,這女孩正是韓丹。
生怕因自己的臭名連累韓丹被罵,古遙一直以為了比賽更專心為由,讓她別來觀戰。不過在這場重要的比賽中,韓丹終於忍不住偷溜進會場了,只是躲在看臺角落中不讓古遙察覺。
此時見得古遙在擂臺上的悽慘樣子,韓丹心下又痛又急,並不住的自責。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話,古遙哥哥就不會與那個赫連劍結仇了。
擂臺最前排那個戴帽子,臉上畫著各種花花綠綠圖案的女觀眾則緊咬住了下唇。
就是原罪,此刻也喊不出那些淫蕩風騒的助威之話了。
“我要殺了那小子,殺了他!”只道是因為自己與赫連劍的衝突而累及古遙的夏侯謹更是怒不可抑,當下便欲衝上擂臺,不過一隻手將他緊緊地按住了。
“冷靜點,夏侯謹,別那麼衝動!”阻止他的是端木昔:“如果你這樣貿然衝上去的話,那麼會喪失競技賽資格,甚至還會被學院處分。
在比賽中的任何一方名言棄權之前,別說是你了,就連導師都無權中止!”
夏侯謹怒道:“難道你沒看到,老二中了那個卑鄙小子的幻術,就算想棄權也不行!”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端木昔嘆了口氣道:“無論怎麼樣。他受的只是輕傷而已,比賽結束後學院地神官會給他及時進行治療,傷口會很快痊癒的,疤痕也不會剩下。忍忍吧,我想和你在正規擂臺上真正地戰上一場,已經期待很久了,可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