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男人的話,她寧願這輩子都一個人過。
反正愛情這東西在穆心怡看來,已經麻木了。
單哲瀚翹著二郎腿,眼睛一刻不眨的盯著穿上的穆心怡。
也不知道她那小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複雜的東西,一下子皺眉,一下子生氣,一下子嚴肅又一下子難過的。
看著放在桌上已經去掉近半瓶的紅酒,單哲瀚納悶的問道:“嘿,大奶妹,看不出來你酒量倒是挺不錯的嘛!”
“死變態,我有名字的!不要叫我什麼大奶妹。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想必這當今世上敢這樣說單哲瀚不正常的人,也就只有她穆心怡了。
單哲瀚也不生氣,“女人,我也有名字的。”
穆心怡在心裡默唸著,“是的,你有名字,比如說:死變態啊!暴露狂呀!色/情狂呀!還有什麼什麼的,反正就是那些形容人渣的詞語,都可以給你當名字。”
穆心怡得意的笑,精神上她已經勝利了。
單哲瀚不明所以的看著穆心怡在那邊獨自一人傻笑,該不會是喝醉了吧!老是反反覆覆的,一會高興一回難過,一會雄糾糾氣昂昂一會頹喪的要死要活的。
“女人,你確定你真的沒醉?”
“沒醉,真。。。。。。的。。。。。。”
單哲瀚目瞪口呆,看著剛才還坐的穩穩妥妥的穆心怡就那樣倒在了大床上,顯然是喝醉了的反應。
喝醉了?這麼快?
剛才還在說話,這還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就醉了?
單哲瀚慢慢地朝著軟床的位置一步一步靠近,床上假裝喝醉的穆心怡眯著眼睛眼珠子轉的飛快,一個勁地祈禱著單哲瀚千萬別過去。
手中緊握著的是剛才在冰箱拿酒的時候看到的一把叉子,穆心怡便順手拿在手裡。只要等下單哲瀚敢對她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用叉子去叉他。
叉到哪裡是哪裡!
其實剛才穆心怡是故意喝那麼多酒的,故意做給單哲瀚看的。
這大晚上的,又在這麼個就算有錢也打不到車的荒郊野嶺,穆心怡就怕等下單哲瀚突然發起瘋來,然後像他們第一次在路口遇見的那樣,剛開始還好好的,還對她有些同情,卻是片刻時間就又改變了主意。
把她一個人扔在那個淅淅瀝瀝的路邊,還濺了她一褲子的水漬。
為了不讓單哲瀚等下有機會趕她走,穆心怡這才想到這麼一招損招,假裝喝醉然後霸佔他的床,讓他沒床可睡!
她能感受得到單哲瀚一點一點的靠近,能感受到自己握著叉子的手心都在冒著冷汗。
只是,沒有等到預期的單哲瀚對她做出禽獸般的事情,卻是感覺到自己身上突然一陣暖意,那是被褥蓋到她身上的感覺。
穆心怡心裡一陣發寒,實在是不敢相信死變態單哲瀚居然會那麼好心給她蓋被子?
這鐵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啦!
穆心怡又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頭被輕輕地抬起,然後枕在了一張軟綿綿的枕頭上。
真是舒服,她已經很久沒有睡到這麼舒服的枕頭了。
叫上的鞋子也被單哲瀚輕手輕腳的摘下,然後雙腿被他抬著也完完全全的放到了床上。
穆心怡心跳加速的厲害,難道下一個步驟就是。。。。。。拖她衣服了?
哼!死變態你敢!小心我廢了你。穆心怡在心裡憤憤然的發誓。
結果,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任何動靜。
穆心怡很是好奇,想睜開眼看看單哲瀚在做什麼,但是又害怕他或許正在檢視自己是不是真醉了。
她若是一睜開眼,那不就會被逮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