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指印。白染兒還時不時地掉下幾滴草豆豆。
佝僂爹嘆了口氣道,“你個小孩子,從哪看見口對口的呼氣就能救活人的,這次算你僥倖,下次不可莽撞行事,要是你沒救活那小丫頭,指不定那王牙婆就告你害了她女兒呢,到時你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咱就一窮老百姓,能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就行了,你要吃一塹長一智知道嗎?下次見了那王牙婆你就繞道走,咱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白染兒點了點頭道,“爹,我錯了,這次是女兒莽撞了,女兒甘願受罰!”說著,白染兒就跪在佝僂爹的面前。
佝僂爹雙手扶起白染兒道,“染兒,你快起來,你娘說罰你,那也是說給那王牙婆聽的,我們都相信你,我們自己的女兒再不疼,還指望誰來疼你,快起來,你身子剛好,又經這麼一鬧,別再犯了,就不好了!”
白星辰也上前扶起白染兒,“染兒,快起來,爹都說不讓你跪了!”
白染兒感動地望著這位其貌不揚堪稱醜陋的爹,心中散發著由衷的敬意,想想,爹說的句句在理,這次是僥倖救活了那白眼狼,當時真要沒救活那白眼狼,指不定這會我早就呆在陰暗潮溼的大牢裡了!唉!想想還真是有點後怕!
白染兒站起身來坐到一塊石頭上,苦命娘就從外面回來了,佝僂爹擔心地道:“那王牙婆什麼個意思?”
苦命娘望著女兒臉上那鮮明的紅印,心疼道:“染兒,還疼嗎?娘先給你找東西敷敷臉?”
苦命娘說完轉身回屋拿了塊粗布,然後用涼水將粗布浸溼,遞給白染兒,“染兒,先用冷水敷下,待會你感覺不涼了,再去水裡溼下再敷上!這樣能好地快些!”
白染兒愧疚地望著苦命娘,“娘,染兒,知道錯了,都是染兒不好!”說著白染兒的草豆豆就撲簌簌地向下落。
苦命娘安慰地抱住了白染兒的肩膀,“染兒,娘不怪你,娘知道是那王牙婆故意上門找事,可染兒,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娘說說!”
白染兒重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苦命娘又說了一遍,苦命娘望著受盡委屈的女兒,“染兒,娘知道委屈你了,可咱們沒法給那王牙婆家比呀,咱家的情況你也知道,連吃飯都成問題,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受罪的還是你!孃的意思是改天你和娘一起去向那王牙婆陪個不是,這事就這麼著算了,你受點委屈,誰讓你爹孃沒本事呢?說著,苦命孃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般落下來!
白染兒能說什麼,她流著淚點了點頭道:“娘,你別哭了,染兒和你一起去向那胖婆娘認錯,娘,你別哭了!”說著,母女倆抱著哭成了一片!
佝僂爹咳嗽了兩聲道,“孩他娘,你別哭了,孩子們都看著你那,難道你想全家人都跟著你哭不成,別家還以為咱家出什麼大事了呢,你這不是讓人瞧咱笑話嗎?”
苦命娘這才收住了哭聲,“染兒,娘不哭了,你也不許哭了,忍忍就過去了!以後記得別誰的閒事都管,我可憐的娃知道嗎?”說著,苦命娘將白染兒額前掉下來的碎髮幫她掖到耳後。
白染兒哽咽著點頭道:“娘,染兒不哭了,娘也不哭了,爹和大哥,你們看娘哭成了大花貓,橫一道豎一道地真醜!”
苦命娘望著白染兒的小臉撲哧一笑道,“是,娘是大花貓,我的染兒是小花貓,走,大花貓領著小花貓洗臉去!”
苦命娘牽著白染兒的小手拿了木盆放好水,先幫白染兒洗好臉,才洗她的臉。弄完了,苦命娘將粗布重新換了涼水洗了下,遞給白染兒,讓白染兒接著敷臉!
白星辰拉過白染兒,“染兒,等哥以後有本事了,一定替你收拾那胖婆子,走,哥教你認字去?”
白染兒任由白星辰拉著來到一小片沙地上,白染兒這幾天有注意到院中有一小片沙地,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