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故意將尾聲拖得長長的,察覺到商墨幾乎要殺人的目光,明祁寒這才收斂起唇角不懷好意的壞笑,兩手當即作無辜狀地往兩邊攤開,笑眯眯地討好道:“放手,立即放手。”
商墨臉色一黑,因為明祁寒突然毫無預兆地就送手了,商墨突然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往下栽去,好在她向來機靈,腳下一個借力點地,化狼狽的摔勢改為帥氣無比的翩翩俊逸,這一下她沒留給明祁寒面子了,直接踩在他的膝蓋上瀟灑地從大開的窗戶躍了進去。
瀟灑落地,商墨帥氣無比地翹起唇角,翩翩然若鳳舞九天,舞罷歸立一般,如仙如幻,如夢如痴。
剛一落地,身後便響起明祁寒誇張的哀嚎,當即逗得商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臉“你活該”的表情瞪了回去,口中陰陽怪氣地關心道:“皇上可得保重龍體啊,別的龍倨江山不成,成了賴蟲一條。”
“如期而至,不錯。”明祁寒好笑地搖了搖頭,從窗沿上跳了下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嘴裡雖是誇獎著商墨趕在七月初十結束前赴約,但語氣分明是在揶揄調侃:“你要再遲來些,朕這個皇帝就算不成懶蟲一條,也絕對是歷史上第一位因一個淫賊而等得肝腸寸斷的皇帝了。”
“你我約在七月初十,可沒約定具體時辰,我道是你正好約我在這個時辰見面呢,你看,不是準時赴約了嗎?”商墨一臉無賴地挑唇笑著,讓後徑直坐到了雅間酒菜齊全的桌前,她的目光沒有被滿桌酒菜吸引,而是落在了桌面上一個黑漆雕刻方形木盒上,眉間一簇,商墨不解地挑了挑眉:“莫非這是你要贈我的生辰禮物?”
“生辰禮物?”明祁寒微微一怔,然後若無其事地嘴唇一翹,隨意地坐在了商墨正對面的一張椅子上,他一手慵懶地支著腦袋,另一隻手依舊隨意地把萬著一尊酒杯,他狹長深邃的黑眸分明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異樣光芒,但那光芒轉瞬即逝,商墨卻未曾注意到,他慵懶的聲線平靜莫測得讓人猜不透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算是吧。”
他的確不知道今日竟然是商墨的生辰,但今日,有些事,是勢在必行。
算是吧?
商墨狐疑地打量了明祁寒淡定清閒的神情,她開啟了這個精緻的木盒,見到的卻是一方金玉相鑲剔透無比的綠玉所雕的印章,這東西有她一個手掌大小,還有些沉,雖看上去絕對是價值連城的稀世材質,但商墨還是沒想明白,明祁寒送她這個幹嘛,莫不是認為她過得太窮了,有意救助她不成?
見商墨這滿臉困惑的神情,明祁寒挑唇一笑,平靜的嗓音卻丟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鳳璽。”
簡單的兩個字,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是上位者獨有的霸氣。
“你?”商墨張了張嘴,震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看著明祁寒雖然和平是一樣愜意隨行的慵懶面容,但那雙眼睛卻出奇的凌厲霸道,商墨有些慌了:“你…你什麼意思。”
“商墨。”明祁寒笑了,但那笑容根本沒有爬入他的眼底:“是我太不明顯了,還是你根本就是在裝傻?”
091 五十年之約
商墨瞪大了眼睛,看著前所未有的一副認真神情凝視著她的明祁寒,然後……
“哈哈哈哈,明祁寒,你吃錯藥啦!”商墨忽然暴笑出聲,但那笑聲還沒完全展開,她已經突然戛然而止,雙眸一斂,泛起了危險的寒芒,她一拍桌子站起了身,凌厲的眸光出奇嚴肅:“你我也算自小相識,我商墨從不把你看作遙不可及的帝王,雖然至交知己尚且談不上,但我商墨自問對你向來坦誠相待,不曾利用過你分毫。但今日你此番算計我的目的是什麼,不妨直說,少拿感情的事哄我。我商墨自問不算什麼好人,卑鄙無恥,陰險無賴也是常常被這麼形容的,但我商墨心中也有重視的人和事,一旦認定的事,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