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信任和地位,而明裡暗裡勾心鬥角,到頭來只會被肖家得益。可那時候的自己,貪戀財富,享受生活,更沉迷於被他人,尤其是如肖振這般權勢人物奉若神明恭恭敬敬的虛榮。一朝入煉氣後期,對於相術中的天人感應愈發看得透徹,便愈是覺得不妙,好意幫肖振一帆風順,間接助肖家風水盈…滿,可回過頭來再看,卻發現肖家的運勢,卻一年不如一年……原來,權勢之家自有強勢氣運,奇門術法風水相術的介入,看似如虎添翼,實則和原本的官家氣運在對沖的情況下,不斷地透支,再透支肖家的運勢。
肖家有難,他石林桓雖然不直接介入爭鬥,但應肖振所求,出手佈下風水局相助,從而以運勢扭轉乾坤,不久之後肖家再入更大困境,他石林桓會再次佈下風水局逆轉運勢,助肖家騰雲而起。
如此這般,就陷入一個惡性的迴圈。
飲鴆止渴!
其實若只是偶爾幫助肖家一次兩次,倒還不至於讓肖家的運勢如此迅速地衰落,可這些年來,石林桓與肖家的關係,太密切了。便是他自身的術法修為突飛猛進,也與不知不覺間汲取了肖家諸多運勢有關,而這種增長,對他來說,也不全是好事,必有後患。所以一朝入得煉氣後期,悟出這些之後,石林桓果斷借肖家開始與奇門江湖四生門接觸的理由,脫離肖家,並好心好意做出了最後的勸誡——他慶幸,自己從未直接介入肖家內部和對外的權勢爭鬥,也知道,此番肖家開始與奇門江湖四生門接觸,卻是想要藉助四生門的術法,直接參與到權勢爭鬥中。
無異於玩火啊!
然而此次,肖振,肖家,都沒有人聽從石林桓的。
“林桓。”武鑑看向正在出神的石林桓,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石林桓怔了怔,苦笑著搖搖頭,道:“我在想肖家,畢竟這麼多年處下來,肖家待我不薄,眼睜睜看著他們垮下去,於心不忍啊,唉。”
“咎由自取罷了。”武鑑臉色陰沉下來,道:“你石林桓也有責任!”
石林桓低頭苦笑,預設。
他當然知道,武鑑說他也有責任,是在批評他以往身為奇門江湖術士,不該與在豫州省首屈一指的官宦權勢豪門肖家,交往太過密切,這是大忌。好在是,這些年來石林桓雖然與肖家相交莫逆,但沒有直接參與到權勢之爭中,除卻偶爾佈下風水局協助起運之外,更多的是幫助肖振,打理天茂集團的事情。若非如此,他石林桓再有天大的本領,羅同華都不會去主動招攬他進入官方機構,即便是石林桓毛遂自薦,官方也不會理他,甚至,還有可能會在特定的情形下,出手解決石林桓這位相術大師,還反了你啦?
世間本無人,庸人自擾之。
這次,他石林桓有資格,也理當慶幸,沒有選錯路,沒有站錯隊——他選擇了擺脫肖家,入官方機構,又站在了蘇淳風這一邊。
武鑑正待要說什麼時,手機鈴聲響起,他走到辦公桌旁拿起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不禁笑道:“看來今晚那些孩子們的切磋鬥法比賽,已經開始了,這不,劉學樹打來電話邀功咯……”說著話,他按下了接聽鍵,將手機附在耳邊,微笑道:“學樹,比賽開始了麼?那些精英們還聽話吧?”
這句話剛說完,武鑑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
石林桓和羅同華都面露詫異。
“嗯,我知道了。”武鑑掛了線,將手機放到桌上,皺眉說道:“殺生門傳人,剛才在學生術士們登山的半路上,刺殺蘇淳風,未遂。”
“什麼?”
羅同華和石林桓怔住。
武鑑走回沙發旁坐下,將菸蒂摁滅在菸灰缸中,道:“看來,我們之前的判斷有誤,蘇淳風和殺生門傳人之間,並沒有聯絡,否則,殺生門傳人怎麼會突然刺殺他呢?老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