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丟人了!修行了上百年,他自認為臉皮夠厚,可還是忍不住紅了臉,說道:“師妹!”
錢串兒翻了他一個大白眼,說道:“小氣鬼,都不給我買好吃的。”
秦小天似笑非笑地說道:“吃飽了嗎?”
錢串兒嗲聲道:“飽了。”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媚眼。
秦小天不禁哆嗦了一下,說道:“那就好,曲道友,錢串兒小姐,在下還有事,告辭了。”
他不想和錢串兒多糾纏,這姑娘是一個財迷,最喜歡金銀珠寶,自己害得她失去了所有的錢財,不被她怨恨才怪。
錢串兒一躍而起,神態自若地說道:“好啊,好啊,大師兄,你先回山,我和秦道友一起去辦事……嘻嘻,終於找到飯碗了,哎,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秦小天一呆,沒想到錢串兒如此直白,根本就不給自己擺脫她的機會,說道:“對不起,我習慣一個人……呃,別這樣,唉……”
錢串兒的眼淚像錢串兒一樣滾滾落下,她眨巴著大眼睛,一副被拋棄的無辜神情。
秦小天暗嘆,這丫頭要是去拍戲,絕對是萬人迷,不過這一招對他沒用,笑道:“錢串兒變淚串兒了,呵呵,這是給你的。”
他手中出現一個大大的金錠,足有兩斤重。
曲崖一聲不響地坐著,心裡不停地念叨:“丟人啊,丟人……回去一定要和師尊說說,不能再讓她這樣斂集錢財了。”
金子的光芒晃花了錢串兒的眼睛,眼淚霎時間一滴也無,光芒閃爍的金錠深深陷入眼中,她伸出小手就抓。
秦小天手指一動,金錠驀然消失,說道:“只要不跟著我,這錠金子就是你的。”說完,金錠又冒了出來。
錢串兒的致命弱點就是錢財,她見不得閃光的東西,尤其是金銀的光芒,那玩意兒對她的誘惑比什麼都厲害。
“給我!”錢串兒證據變得有些兇狠,身體微微傾斜,一副隨時準備撲上去的樣子。
曲崖實在忍不住,低喝道:“師妹!”
秦小天可不想讓她撲上躰為,說道:“快,答應了就給你!”
“我答應!”
秦小天就像扔掉燙手的火炭,將金錠扔了出去。
錢串兒一把撈住,喜得連聲道:“哇,好大,好大……”
曲崖愧疚道:“秦道友,對不起。”
秦小天擺手道:“你們還是回山吧,我也該走了。”
“別走!”錢串兒一把抓住秦小天的衣袖,說道:“別想甩掉我!”
秦小天有點惱火,說道:“你說話不算數?”
錢串兒嘻嘻笑道:“我說什麼啦?我只是答應收下金錠,又沒有答應別的什麼……嘻嘻。”
秦小天無言:“啊?賴皮啊……”
“嘻嘻!”
這時,酒樓門外傳來一陣喧囂,夾雜著悽慘的哭叫聲。
秦小天急於擺脫錢串兒,說道:“外面生了什麼事情?我去看看。”
錢串兒立即道:“好啊,好啊,一起去一起去……”死死拽住秦小天的衣袖,跟著他向外走去。
秦小天回頭看看曲崖,他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兩人相視苦笑,向門外走去。
酒樓前圍著一群人,哭叫聲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秦小天眉頭一皺,用力擠開人群,只見一個老人躺在地上,額頭上流著鮮血,雲板掉落在身邊,地上還散落著一包蜜餞,一個小姑娘跪在老人身邊大聲哭叫,聲音嘶啞不堪,正是在酒樓賣唱的爺孫倆。
一個身穿黑緞衣褲的漢子,俯身拉著小姑娘的衣領,試圖抓她起來,另外幾個漢子笑嘻嘻地站在一邊。
秦小天不假思索地衝上去,一腳踹出,那個黑衣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