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為了見他心愛的女人,不,應改是想見見他們的皇后,對不對。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伊利可汗的目光炯炯的放在我身上,笑裡藏刀一句一字的說:尊敬的皇后,歡迎你來我們突厥汗國做客。
“皇后“阿木杆,阿利雅不約而同的驚撥出聲,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這下我的身份是藏也藏不住了,知道了這一層,我反而冷靜下來,冷冷的望著伊利可汗,諷刺道,:可汗,果然是料事過人,這都被你看穿了。
^哈哈,過獎了,伊利可汗哈哈大笑,不久前我汗國的使者說再宴會上見到一個與皇后一摸一樣的女人,我還半信半疑,不過你女兒身上的淚痕足以說明一切。
我懊惱的抿著唇,原來當日在宴會上對著我又自言自語有搖頭的突厥人竟然是當日出使我朝又被我羞辱了一頓的突厥使者,可信當時我的注意力被範柳源中春藥的事吸引著,否則今日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發生。
那可汗你究竟想怎麼樣?我直視著伊利可汗,直截了當的問。
想怎麼樣?伊利可汗笑眯眯的望著我,一臉的算計:我想知道當你們的皇上知道他的皇后與另一個男人在我汗國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會用什麼來與我交換。
竟然想用我來逼迫皇上,我危險的眯起眼睛冷冷的盯著伊利可汗,只是這個時候不能硬碰硬,我感覺道身邊的範柳源已經散發著濃烈的寒冷氣息,慌忙按了按他的雙手,衝他搖頭,範柳源看了我一眼抱著女兒退道一邊。
伊利可汗回過頭向著身後拍拍手掌,然後又對我笑道,“皇后,我還給你帶來了你的故人,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可汗領著人離去,一個高大的身影衝過來將我抱了個滿懷,硬邦邦的胸膛把我的鼻子都壓扁了一截,抱著我的男人激動的低喉著“雪兒,你真的在這裡,在這裡
八王爺,我抬起頭,有些懷疑的交換,我頭頂上方那張男人的臉,說是男人的臉還不如說是大猩猩的臉,那密密麻麻的鬍子把大半臉都給遮住了,不過那卻是是貨真價實的八王爺。
雪兒,真的是你。八王爺仍是不可置信的盯著我,低下頭,臉貼著我的臉摩擦著。
那尖利的鬍子扎的我吃痛的叫出聲來,掙扎著跳出他的懷抱,我偷看了一眼範柳源,他臉上一臉祥和。
屋內,我們幾個人以各種各樣的姿勢站立著。
哥阿利雅上上下下的大量著我,聲音是空前的激動,傳說皇后不是美若天仙嗎?她怎麼還沒我好看?
我兩眼一番,這女人講話怎麼這麼直白。不過,阿木杆沒有理她,只是有些呆愣的望著我,目光說部出的複雜。
不過,那兩兄妹還引不起我的主義,讓我擔憂的是旁邊那兩個面對面站著的電光火石一觸即發的大男人。
你是血手,你是魔教教主,八王爺盯著範柳源,目光咄咄逼人,聲音低沉而冰冷。
血手,他是血手!那對兄妹又驚叫出聲,眼珠再一次承受不了壓力而蹦跳出來,
範柳源不語,沒有看對面的男人,柔柔的目光一直落再我身上。
你好大的膽子,不但血洗風家,還帶著皇后私奔。八王爺得不到回應,語氣更加的憤怒了。
可是我怎麼聽出來裡面還有一絲的羨慕和懊惱。
是你沒膽,範柳源淡淡的回了一句卻足以另八王爺暴跳如雷。
可是奇異的是八王爺暴怒之後卻又慢慢的被一絲頹廢的表情給代替了,他苦澀的笑著,本王卻是沒膽。
範柳源憐憫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
這下倒是我看不懂了,這些男人有時候真是令人費解的動物,反正是比池中的青蛙難研究多了,不過想想,也就是八王爺和皇上其實是屬於同一種人,有太多放不下的責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