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抵禦力,而韓神捕正是畫像上的那個人,一旦穿上此甲,想來必可以安然無恙透過地火d…ng。”
韓風聽了這話,暗道:“你說得倒是輕巧,萬一我穿上那什麼闢火甲之後,才剛在地火d…ng裡走了一步,便被燒成了灰燼,你叫我何處伸冤?”面上做出思考的表情,然後頗為凝重地道:“這件事在下本來可以答應許堡主的,但在下現在還有許多事要辦,不能去仙堡,將來有有緣的話,再去仙堡也不遲。”
許翠彤蛾眉輕輕一皺,道:“韓神捕,你這麼說,是在推辭了?”
韓風見她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也就直說道:“不敢、不敢,許堡主,你是知道的,人命只有一條,萬一中途出了什麼意外,在下可就要……”
“我保證韓神捕不會有半點事。”
韓風心道:“你說你能保證,但我聽你的語氣,一點也不輕鬆,我要是真的跟你去了,豈不成了大傻瓜?”但也不好一口拒絕,笑道:“這事以後可以慢慢談,時候不早了,在下也該告辭了。”說完,站起身來。
許翠彤也起身來,輕聲道:“韓神捕,我是誠心請你到仙堡作客,希望你不要拒絕。”
韓風乾笑一聲,道:“在下對仙堡心神所向往之,只是現在沒有時間,他日有緣,定當拜訪。”
這分明就是一句套話,說完之後,韓風便要離開。
忽聽得腳步聲傳了過來,很快,武克勤上樓來了,見了兩人的情形,面上微微一怔,道:“韓神捕,你要走了嗎?”
韓風道:“多謝三皇子殿下今晚的款待,在下突然想到了有一件事要去辦,這就告辭了。”
武克勤看了一眼許翠彤,見她沒有任何表示,便笑道:“既然韓神捕還有事,小王也不便留客了。”喊來王佐,要他送韓風回府。
待王佐與韓風走後,武客卿看了一眼許翠彤,問道:“許堡主,你要跟他說的事說得怎麼樣了?”
許翠彤搖搖頭,道:“他沒有答應。”
武克勤道:“小王雖然不清楚許堡主跟他說的是什麼事,但只要許堡主開口,小王一定竭力相助。”
許翠彤道:“三皇子的好意,翠彤心領了,若是能用強的話,翠彤完全可以將他帶回仙堡。”
武克勤道:“那許堡主的事豈不是?”
許翠彤目中sh…出一道怪異的光彩,緩緩地道:“這件事不可c…o之過急,翠彤相信,總有一天,韓神捕會想通的。”
韓風在王佐的引路下,很快回到了先前的那個廣場上。之前的那兩頂轎子仍是停在廣場上,王佐請韓風先入轎子,然後自己也進了轎子,兩頂轎子便被轎伕抬起,出了王府。
行不多時,轎子突然頓住了。
“什麼人?”一個轎伕的聲音喝道。
“敢問坐在轎裡的人可是韓神捕嗎?”一個聲音道。
韓風聽了,掀開轎簾一角,向外看了一眼,道:“正是在下,不知有何見教。”
只聽前方傳來那人的聲音道:“在下是東宮的總管,名叫鮑大衛。太子殿下聽說韓神捕進了皇城,特派在下在此恭候韓神捕的大駕,倘若有幸遇見的話,想請韓神捕到東宮赴宴。”
韓風聽了,不免一愣。
這時,只聽得早已鑽出轎子外的王佐冷笑道:“鮑總管,你懂不懂規矩?韓神捕是我家王爺所請的客人,現在王某要把韓神捕送回府邸,你東宮要請他的話,得讓王某先把韓神捕安全送回再說。”
鮑大衛道:“王總管,韓神捕都沒有說話,你著什麼急?韓神捕說要回府邸的話,我自然閃開,絕不敢阻攔。”
韓風暗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兩位皇子都要請我赴宴,最後這個還是東宮太子,還是不要得罪的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