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前,他第一次出來作亂,被老夫得知,前去找他。沒想到的是,他當時的本領與老夫相差微乎其微,眼見老夫要與他同歸於盡,他嚇得跑了。
三十年後的今天,他的功力雖然還不如老夫,但本領之強,已經不在老夫之下,加上他有‘真龍玉璽’在手,老夫便敵不住他了。”
孟飛揚聽了,雙目中閃過一道灰灰白白的光芒,道:“孟某既然來了,便要鬥一鬥這個狂僧!”
苗疆一老望了他一眼,目中射出了驚異之色,問道:“孟教主,你的‘天蠶訣’莫非已經修煉到了第三十四重?”
孟飛揚道:“韋老果然不愧是武林四老之一,一眼就看出了孟某的境界。”
苗疆一老道:“早年的時候,老夫與令師曾經相遇過,並切磋了一次武功,所以對‘天蠶訣’這門神功頗有所知,若非如此,老夫又豈能看得出孟教主的境界?聽令師所說,貴教的‘天蠶訣’,已經有八百多年沒有人能修煉到第三十四重,你竟能突破極限,達到第三十三四重,乃天蠶教一千五百多年來的第三人,實是可喜可賀。”
孟飛揚道:“這也是造化使然。”頓了頓,問道:“韋老老前輩,你看孟某能否敵得住吃心和尚?”
苗疆一老笑道:“以孟教主三十四重的‘天蠶訣’神功,我師弟縱然有‘真龍玉璽‘在手,也是傷害不到孟教主了。”
孟飛揚道:“好,孟某明日便到夜郎城外向吃心和尚挑戰。”
次日,大軍按兵不動,武承功、苗疆一老等人,一行數十個,來到了夜郎城外,萬花宮的那位宿老也來了。
孟飛揚與莉莎的手相握了一下之後,他便大步走了上去。
城頭上的弓箭手見他步步逼近,不知他要幹甚麼,眼見他進了弓箭的範圍內,便張弓射箭,朝他一起射去。孟飛揚伸手一抓,抓了一支箭,其他的箭,卻被他的護體神功震飛。
只見他雙手握住箭身,微微一彎,已將利箭從中折斷,說道:“快去稟報吃心和尚,叫他出來見我。”
“你這小子好大的膽子,竟敢對陛下不敬,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苗將出現在城頭,伸手往下指著,一臉的傲氣。
孟飛揚道:“看你的穿著,應該是個遊擊將軍。你身為苗人,為何要追隨吃心和尚犯上作亂?”
那遊記將軍怒喝道:“陛下武功蓋世,天下無敵,本遊擊將軍追隨陛下打天下,豈是你這無知小兒所能明白的?快快退去,否則,別怪本遊擊將軍親自下城將你擒下,交給陛下治罪。”
孟飛揚一聲大笑,道:“夜郎城中的人,都是這麼狂妄自大嗎?好,你下來吧,我保證只有我一人與你交手。”
“此話當真?”
“當真。”
那遊擊將軍大喜,自以為是一次領功的好機會,縱身從城頭上跳了下去。
他走到距離孟飛揚還有兩丈的時候,一聲爆喝,向孟飛揚撲了過去。孟飛揚站著不動,像是存心要讓他拿下似的。
“砰”的一聲之後,那遊擊將軍雙掌落在了孟飛揚的身上,奇怪的是,孟飛揚一點也不疼,還望著他笑。沒等他反應過來,孟飛揚伸手一抓,便如抓小雞似的,將他抓了起來,舉過頭頂,向城上扔了過去。
忽見一道人影飛出,將那遊擊將軍接住,落在了城頭,將遊擊將軍放下,望著底下的孟飛揚道:“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
“本大人是陛下座前的四十三個元帥之一。”
“好哇,這麼多元帥,可以坐下來開大會了。”
“放肆,本元帥問你,你到底是何人?”
“告訴吃心和尚,就說‘天蠶教’的教主,前來會他一會。”
那人面色一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