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克邪道:“上官慕蝶醒來之後,你告訴她一聲,就說我與她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相見不如不見,要她以後別來找我了。”
韓風一怔,隱隱感覺到了些甚麼,道:“七哥,你為甚麼不親自跟她說清楚呢。”
武克邪道:“我跟她說過一次,她以為我在開玩笑,或者說不相信,你這次跟她說了,她以後相信不會再纏著我了。”
韓風想了想,道:“七哥,上官姑娘雖然出身上官世家,但我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好姑娘。”
武克邪道:“我與她是不會有結果的,與其將來大家都痛苦,又何必開始?”
韓風想不通,因為在他看來,武克邪已經遠離官場多年,是個遊俠兒,而上官慕蝶對於上官世家的事,也漠不關心,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隔膜,若是相好的話,又怎麼會沒有好結果呢?
但是,武克邪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好再多問,道:“好吧,待上官姑娘醒了之後,我會將你的意思告訴他的。”
武克邪道:“那好,我走了。”
“七哥不多留一會嗎?”
“不了。”
武克邪說完,離開了宴廳。
韓風將他送出了大門後,見他略顯孤獨的身形漸行漸遠,不知怎麼的,竟突然生出一種滄桑的感覺。
上官慕蝶大概是生平第一次醉倒,所以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之後,才在第二天的早上才醒來,而就在這段時間裡,侯爵府的附近卻多了一些來歷不明的人。
現在的侯爵府,比起往日多了十三個高手,所以附近來了任何可疑的人,都會被他們察覺,當韓風得知這一事件後,叫大家別輕舉妄動,因為他懷疑這些人可能就是上官世家的人。
上官慕蝶醒來之後,才剛梳洗完,就去找韓風,問武克邪何處去了。
韓風搖搖頭,道:“七哥的去處,我不清楚,但他臨走的時候,要我跟上官小姐說幾句話。”
“甚麼話?”
“他說他與上官小姐不是同路人,相見不如不見,要你以後不要再去找他了。”
上官慕蝶聽了這話,立時呆了,過了好一會,她才冷冷地道:“好。”再沒說一個字,離開了侯爵府,韓風想送都來不及。
上官慕蝶一走,出沒在侯爵府附近的那些可疑人,很快就消失乾淨,果然就是上官世家的人。
韓風暫時放下武克邪的事,想起自己身上還有鍾離展飛的那張字據,自己已經回來的訊息,早已傳開,但鍾離展飛卻遲遲不來知會一聲,分明就是想賴賬。
所以,他把龍一叫到了跟前來,如此吩咐了一番。很快,龍一便拿著那張字據,帶上龍二和龍三,去了一趟鍾離世家。
當天下午,三人迴轉,雖然沒有給韓風帶來三千萬的金銀財富,卻也拿來了鍾離世家家主親手寫下的一張字條,說明韓風今後需要用錢的話,就到鍾離世家所開的錢莊拿錢,直到全部支付為止。
鍾離世家原想給韓風設個套子,可結果呢,韓風沒有出一個銅板,就倒賺了三千萬。三千萬對於拔根毛就比別人腰身粗的鐘離世家不算甚麼,但三千萬一下子湊齊的話,也要花費時間,而且要變賣幾十家酒樓和商鋪,到時候傳揚出去,非被笑話不可,所以就跟韓風開了這麼一張隨時到錢莊拿取的“支票”。
韓風好不高興,讓府裡的下人們買了許多酒,儲藏起來,還給每個下人打賞了三十兩銀子,另外還每人賜了二十匹上好的布料,以及其他各類物品,足夠下人們好幾年豐衣足食了。
悠閒的過了幾日,韓風才到前軍都督府報道。
左都督哥舒猛與右都督見他歸來,對他比以前更親熱,而之前的幾個都督同知,對他越發不敢怠慢,整個前軍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