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不了愛薰,我絕不會走!”他沒半分猶豫和怯懦。
“爾荻,外面女人多得是,你何必非她不可!”
這話是自誰的日?愛薰咳到了聽覺述蒙。
“爾荻,危險哪!來不及了,你趕快躲呀!”
怛,劈木頭的聲音依然震耳欲聾,彷彿是爾荻對愛薰另一種無言的承諾。
“薛爾荻,你瘋啦!她不是黎曼芸,你這麼視死如歸做什麼?”
愛薰聽出來,這句話是蘇煤珍說的。
她是什麼意思?莫非爾荻記憶中的愧疚,是和黎曼芸的死有關聯?
“啪——”一聲巨響,只見窗戶玻璃四處散落。
“愛薰,”爾荻白窗戶跳入房裡,一把扶起伏匐在地的愛薰,“怎麼是你!”他愕然於眼前的女子,竟是三番兩次與他大玩“捉述藏”的長髮白衣女。
“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是誰?黎曼芸?咳咳”愛薰以為爾荻有救錯物件的遺憾。
“轟隆隆”烈火香噬了屋子的大半,此刻正衝破房門,朝著他們倆撲來。
“來!”爾荻迅速地抱起愛薰,俐落地跳上窗旁的椅凳,再跳出窗外,滾落在早已溼源不堪的泥地上,而火舌也同時地竄出窗外,把那不小的房間在瞬間吞沒。
經過了一場驚心動魄之後,爾荻將愛薰抱回他的寢室中,並且婉拒了蘇穆言的幫忙,親自為愛薰盥洗、包紮。
“爾荻,你為什麼不說話?你還在氣我隱瞞自己真實的西貌這件事嗎?”愛薰打從進了房間,就沒聽見板著臉的爾荻哼上半句話。
爾荻把擦拭她臉上髒汙的毛巾扔進水盆,便一言不發坐在愛薰對面的椅子,低頭沈思。
“其實……騙你也不是我的本意,是胡墨翎千交代、萬叮嚀,要我扮成這付德行,免得讓你有先人為主的觀念來把我否定。”愛薰倒希望爾荻對她大吼大叫一番,總好過此刻令人窒息的沈默。
“我不是在計較你這件事件。”爾荻抬起頭,眼眶中竟然轉著淚珠。
“爾荻,你?”愛薰被他的神情搞得又急又愣。
“傻瓜,”爾荻又把頭埋進掌心,而隱隱抖動的雙肩似乎顯示著他啜泣的行止。“我差一點就失去你,我真的差一點就失去你了……”
愛薰教他前所未有的舉動給震撼了心,她倏地衝向他,抱住他的頭,陪著他淚下如雨。“我在這裡!我好好地在這裡,對不起,是我害你身陷險境,你可以罵我、怪我,但是,不要這樣行不行……”愛薰激動地捧起他的臉,輕拭著他流在臉頰上的淚。“哦,爾荻,我不得,我只是個平凡又不起眼的笨女人而已。”她淚眼婆娑地喃哺自語。
“我管你是怎樣,”爾荻抓住了愛薰拭淚的手,神情是霸道中帶點溫柔。“只要我愛你,就夠了。”說罷,他便將愛薰攬在懷中,以最熱切的吻來表達他早已洩漏無遺的情動。
“你說——你愛我!”愛薰趁著空隙,再次問著。
“你懷疑我?”爾荻再堵住她的口,宣示著他的承諾不只是說說。
“不對,”愛薰又把他推開。“你愛的是哪一個我?”她的理智有時會弄錯時候。
“小傻瓜,你的問題可真多。”爾荻終於被地搞得破涕為笑。
“你說嘛,我真的想知道!”愛薰發起嘆來了。
“讓我想想吧,”爾荻又泛起他那詭異的笑容。“其實,你就是你嘛!沒太大不同,若真要分出個上下,那麼,我還是比較喜歡那天晚上,你扮*狼女*的時候。”
“薛爾荻”愛薰立刻羞得無地自容,趕緊用手把自己發窘的神態遮著。
“還好,今天真相大白,否則,我還打算把林柏緒給開革。”爾荻上前凝視著嬌瞠甜美的愛薰,滿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