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決心不再為任何一個男人來奉上自己的尊嚴和美麗。
晚上,薛樹基特地準備了一桌子大餐,來為黎曼芸洗塵接風。
“穆言,別忙了,一起坐下來吃。”薛樹基是不把蘇穆言當一般傭僕看待。
“不不用了,我還是到另一桌和其他人一起用餐較適合。”看得出蘇穆言是個細心又守分的女人,她不會因為薛樹基的愛護就侍寵而嬌,依舊謹守著自己的身分。
“哎喲,穆言姐,偶爾一次有什麼關係嘛!”郎起波有挽留的念頭。
“是呀!是呀,你要在這兒,咱們師兄弟就會注意形象,不會把含物一日氣掃光光,這樣我們才能撿個剩菜剩飯吃哪。”爾荻不顧郎起波的白眼,硬是把話說完。
“喂,你們這群孩子,真是沒大沒小,”薛樹基輕斥一聲,隨即有些靦蜆地看著一旁沈默的黎曼芸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笑?爹地你有沒有說錯哇?黎老師,她怎麼會笑?”爾荻擺明了就是要跟黎曼芸唱反調。
“約瑟!”薛樹基立刻嚴肅地出聲制止。
“我說的不對嗎?”爾荻用挑釁的眼光瞄著黎曼芸。“不過,不笑也好,免得皺紋一多,又更老更醜了。”
“你有這心理準備是最好羅,”只見黎曼芸拭著嘴,連正眼瞧他都不瞧一眼,口氣淡淡地說道:“明天起,你就得至少有三個小時要看著我的臉,如果覺得會適應不良,你就要自己想辦法解決,因為,我們就要這樣對看一年!”說罷,她便起身告辭,遲自回到她獨居的差撲一百園。
“約瑟,我看,這回你是逃不了羅!”郎起波這才想起一句成話,叫“一山還有一山高”。
[兒子呀!我看你就認了吧!“薛樹基是問著得意的笑。
那爾荻呢,卻在略顯挫折的神情中,更突顯他那桀做不馴的光芒。愈困難的事,愈能激起他戰鬥的慾望。
隔天一早,借大的休蘭山莊就顯得氣氛緊繃。
“喂,今天這一回合,不曉得咱們少爺的輸贏會如何?”傭人們早就在竊竊私語了。
而設於主屋內的教室,只見黎曼芸早已正襟危坐於請臺的椅子上,但講臺下的那兩張書桌,仍空無半個人影。
約莫半個鐘頭後,才見薛爾荻和郎起波姍姍來遲地進入教室內,還一副得意洋洋的笑臉。
黎曼芸也不吭氣,直接翻著課本念著*詞幾句。
“薛爾荻,把這苜詩再念一遍。”她下達命令。
但爾荻不回應,逕自在本子上塗鴨。
“薛爾荻。”黎曼芸再吃他一逅。
“黎老師,他不喜歡人家叫他這個名字。”郎起波括著嘴。
“不喜歡這名字啊?”黎曼芸其實早有耳聞。“早說嘛,要不我改叫驢子、騾子或是小狗子、二楞子?”
“哈哈哈——”郎起波猛地爆笑開來。
“我叫約瑟……”爾荻說話了,寒著臉瞪著她。
“一個連自己本名都輕視的人,該叫*王八羔子*!”黎曼芸連為人的表情都是平淡冷靜。
“哎呀!老師怎麼可以請粗話?”郎起波起鬨著。
“老師?”黎曼芸盯著薛爾荻,神情嘲諷地說:“今天以前,你們不都當我是*老巫婆*嗎?”
這堂課,算是一場平手,沒人佔上風。
爾荻終於在黎曼芸的強勢下,背誦了幾句詩,而所交換的條件,便是此後一律要用“約瑟”來稱呼他。
當然,這全是黎曼芸設計的“利益交換”,她懂得在軟硬兼施下,把這個倔強的孩子哄上她要的方向。
就這樣,一連五天,黎曼芸的上課倒是順順利利,平靜得令人訐異,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爾荻往往都會籍故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