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星言放下了筷子,難得的露出了這般自怨的神情,道,“……我確實沒認出來。”
“解藥呢?”陳月歆忙又問道,“你們沒有從高玉繩身上得到解藥嗎?”
張霏霏起身走到她身邊,安撫道,“月歆……當時戰況激烈緊急,高玉繩有玉石俱焚的心思,他不會給出隕聖露的解藥的。”
“那怎麼辦?”她著急的握住張霏霏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道,“隕聖露不及時解毒的話,一千天後服用之人必死無疑!現在都已經過去小半年了!”
張霏霏還未回話,一邊的瞿星言就驟然站起了身子,一股冷冽凜然的氣息發散開來,他收斂了目光,離了飯桌,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
陳月歆跟著起身,道,“我去看……”
“等等,”汪文迪回頭瞥了一眼瞿星言的背影,打斷了她,道,“此刻還是先讓他自己靜靜吧。”
她抿了抿嘴,重重的坐了下來,低頭看著碗裡的菜,不知想些什麼。
眼見氣氛轉低,張霏霏看了一眼身邊的雲哥兒,活躍道,“不過說來真是妙極,雲哥兒竟然是女孩子?”
雲哥兒嬌俏一笑,配合的點頭道,“霏霏姐,我是百分之百的純女娃哦!”
張霏霏看了看她,轉而問汪文迪,道,“文迪,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汪文迪吃了口菜,答道,“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看了個大概,不過沒有拆穿她,後來就更確定了,因為凰鳴雞最後送給她的東西是個髮卡,男孩子哪用得著那東西?”
說到凰鳴雞,那頭一直沒說話的熊巍頭上氣壓更低了,張霏霏這才注意到平常一頓能吃八頭牛的他,今天竟然食不知味,便問道,“巍哥……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