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卻也是想不出他的動機何在,為何明明有那般強大到能搶奪祖巫精血的力量,還要借高玉繩的手。
高玉繩為的是清洗世界,若他也為這個目的,為何不憑藉自身的力量直接動手?
汪文迪深吸了一口氣,道,“只能說他的目的與高玉繩不同,高玉繩不過只是其中一環……”
他頓了一下,道,“我們,說不定也是一環。”
正如那時在人魚給的水晶球中看見未來的時候,他就產生過一種,這些未來,是某個人為他鋪好的路,可他卻不得不這麼走下去的感覺。
這種感覺比死還令人不適。
張霏霏思索道,“既然他沒有問孟夫人寶物碎片的事,或許他的目的也不在於寶物身上。”
他應了一聲,但沒有完全贊同,只是捏著下巴道,“現在可以搶在他前面做的事唯有一件。”
瞿星言同他對視,道,“在他之前,護下另外的祖巫精血。”
“不錯。”汪文迪拿了主意,道,“等這些事情了了,立刻去神境崑崙。”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蕭秋便從外頭買了菜回來,看得出心情很是不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喜悅,她走進了廚房,看樣子是要親自下廚。
趁著時間,汪文迪進了房間,探查明流火留下的剪刀上的線索。
他先以靈力注入了那把較大的剪刀,霧氣繚繞,他任憑迷濛的感覺吞噬了自己。
一週以前的江夏手工藝大展當天。
夜裡,明流火正安靜的躺在床上,遙望窗外的星空。
她手裡拿著這把剪刀,以及紙張,似乎是卡住了靈感一般,不知何處下手。
清風徐來,視窗突然冒出了許多白色。
明流火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個小小的白色紙人。
她以為是阿妹的手筆,嘆了口氣,將視線拉了回來,不打算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