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及巫法的三股力量都已經被破除了,他要對付我們,必須也必定會全力以赴,剩下的力量中,最強的應該就是碎片的力量了。”
“而我們最主要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夢真丸是他研究出來的,他知道成分,也就可以逆推出解開藥性的法子,第二……”
瞿星言沉聲道,“碎片,碎片不得不取。如果他真的藉助明流火的力量,以剪紙的方式分隔融合了他體內的力量,屬於碎片的這部分,要想取出,就沒那麼容易了。”
“怎麼說?”陳月歆問道。
他答道,“要麼讓他主動剝離交出來,要麼只能在不損傷他元神的情況下,才能取出無損的碎片,否則,元神損,碎片亦損。而且一旦讓他明白這一點,他還可以藉此威脅我們,反客為主。”
碎片是一定要拿到手的,事關天機,事關汪文迪的劫難。
她罵了一句,“草,真麻煩。”
汪文迪微微搖頭,道,“他的實力並不是問題,如何完美的解決這件事,才是問題。”
“不傷他?”熊巍咬牙,已然是吃不進飯了,氣道,“我可做不到!”
對他來說,張德音的死和張霏霏的現狀,都是拜江宇所賜,傷害了對他如此重要的兩個親近之人,他恨之入骨。
哪怕不能十倍奉還,也一定要以牙還牙才是。
“說的沒錯。”陳月歆表示可以理解。
汪文迪思索道,“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破了這邪法,先逼出碎片,再解決他。可是這破法從何而來呢?”
瞿星言眉間一動,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問道,“你說他身上和紙人身上都出現了咒文,還記得具體是什麼樣的嗎?那或許就是操縱融合幾股力量的關鍵。”
他又想了一會兒,以清光將那咒文復現在眾人眼前,道,“我也只記得這一點,完全看不懂,從未接觸過。”
“你認得?”陳月歆狐疑的看了瞿星言一眼。
對方只掃了兩眼,揮去清光,很快給出了答案,道,“是認得,但只是見過,我也研究不懂。”
“那你說個屁!”她翻了個白眼,道。
汪文迪揚手抑制了她的吐槽,道,“具體說說。”
“高玉繩用來控制周孟春的咒文,與這個相似,只是不完全相同,”他平靜答道,“江宇曾經提出過,要我把那咒文複製給他,為了能見到他的第二位合作人,我答應了他的要求,也的確照做了。”
“經由他手,推陳出新,像是他的手筆。”汪文迪評述道。
張霏霏開口道,“可這咒文連瞿先生和你都看不懂,是否太過複雜了?這解法不就更難找?”
經她一言,汪文迪眼中閃過一絲靈光,道,“對啊,我和阿瞿都看不懂,那就說明,它很大機率不屬於道門咒式。”
他與瞿星言同時想到了可以求助之人,異口同聲道,“上官別鶴。”
“江宇研究過巫法,你們看不懂,他卻能看懂一些……你們的推測不無道理。”張霏霏點頭道。
熊巍問道,“他那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也與我們不是同路,怎麼能聯絡到他?”
氣氛一時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汪文迪才道,“這事兒也算是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法了,先放一邊。”
“且說第二件事。”
眾人沒有異議,又聽他繼續道,“高玉繩的事。”
“時至今日,霏霏透過手帕中的記憶,仍舊沒有看到我們要的重點。”
“之前我同高玉繩決戰時發覺,他身上有兩股力量,一股與他自身相融,透過手帕為媒介,甚至足以媲美張青陽、韋寒食之力,而另一股,是來源於那一面詭異的扇子。”
“我們只瞭解了高玉繩同沈山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