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起碼說明我們的思路是正確的。”瞿星言道。
一邊的上官別鶴也道,“既然要洞中之物,我們也應該屬於洞中之物。”
“不錯,”瞿星言望了一眼陳月歆,示意她走到第一道金光大尾前,道,“月歆,你來。”
陳月歆明白他的意思,她五行屬火,火克金。
她站到第一道金光跟前,手心凝出一團火焰,效仿他的操作,蓋到了金光之上。
滋滋……
不多時,光芒發出重金屬被火焰腐蝕的聲音,這一道金光也滅了下去。
第二道乃是木之光,上官別鶴主動走到了這道關前頭,以紙人撲了上去,道,“正巧,我命格屬金。”
金克木,如他所說,第二道光被他的紙人一點點吞噬,那條大尾也跟著歸為原位。
現在只剩代表土和火的兩道光了。
瞿星言走到最後那一道暗光前,手中凝出綠光,青龍之力屬極木,也順利淹沒了這道暗光。
只剩中央那道代表火的光芒了。
陳月歆犯了難,道,“洞中只有土,你我三人的力量都已經用過了,上哪去找水?”
上官別鶴將目光投向紫砂壺處,那底下的確有清流。
他眼中一動,走了過去。
“什麼東西?”陳月歆注意到異樣,指了指接近他腳底的地方,低聲問瞿星言。
只見有絲絲縷縷的黑色從土地裡鑽出來,正在悄無聲息的接近上官別鶴的腳。
瞿星言眯了眯眼,出聲提醒道,“退回來!”
聞聲,他驟然回到了兩人身邊,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個與他等高同大的紙人,而下一秒,那些黑線便從紙人的腳底攀爬而上,直到包裹了整個紙人,然後把紙人完全分解,變成了渣滓。
黑色歸於地上,也是之前見過的那一團團形似人頭髮的怪異物體,地上隔三差五就有一團這樣的東西,正如之前所說,若不主動踏入它們的領地或是主動攻擊它們,它們是不會對人造成威脅的。
換言之,他們取不來紫砂壺底下的水,在機關沒有完全開啟之前,只能在原地待著,保證安全。
上官別鶴禮貌道,“多謝。”
陳月歆臉色沉了沉,道,“唯一的水也用不了,這不成死局了嗎?”
沉默了許久,一直盯著那團紅色光芒的瞿星言才重新開口說話,道,“其實水是最容易找的,我們忽略了一件東西。”
“什麼?”陳月歆趕忙問道。
上官別鶴道,“血。”
“嗯。”瞿星言應聲,順勢拉過了陳月歆,把視線投給了他,彷彿想讓他主動前去破這最後一道光。
上官別鶴抬了抬手,表示他戴了手套,不方便摘下。
又聽瞿星言直接道,“這墓中的機關詭變萬分,謹慎為上,我和月歆不可能用血去開啟這道機關,所以只有你了,你要的東西近在眼前……”
“你的謹慎,很合理。”上官別鶴打斷了他。
隨後自己走到了中央的紅光前,在兩人注視之下,用嘴取下了左手的手套。
和意料中有些不同,原以為他戴手套是為了遮掩手上不能被人所看到的東西,卻不想他的手根本毫無問題,與普通人的手也沒有半點差距,只能說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他的手比普通人的明顯要好看許多,白皙剔透、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就好像天生的鋼琴家的手一樣,乾淨得在光線下能看見裡面青紫色的血管。
一道白光在掌心劃過,上官別鶴果斷的把自己的血倒進了第三道光芒中。
傷口轉瞬癒合,他亦快速的重新戴好了手套。
紅光並未消失,但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