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他也一下就到了自己的夥伴身邊。
有幾個醫護人員正在給熊巍上藥,他走近一看,熊巍的胳膊被利器劃傷,也是血流不止。
他順著汪文迪的視線看了過去,十幾個治安隊隊員控制之下的,居然是一個瘦弱憔悴的女人!
她渾身是血,但都不是她自己的,不遠處的地板上安靜的躺著一把沾滿鮮血的水果刀,應該就是這場噩夢中的兇器了。
“在這待著,”汪文迪衝瞿星言道,“你應該能看出端倪。”
這哪能看不出?
那女人先割了那樣強壯的一個男人的喉管,然後又一己之力對抗十幾個平日裡訓練有素的治安隊隊員,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果不其然,瞿星言凝神一看,這女人三光混亂、六神無主,顯然是著魔了。
她漸漸的不再掙扎了,治安隊隊員也漸漸的放下了警惕,取出了手銬。
但汪文迪沒有放下戒備,就在手銬靠近她的那一瞬間,她身上爆發了一股極強的力量,直接一聲大吼,推開了抓她的隊員,隨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剎那撿起了那把水果刀,對準了所有人。
隊員很快調整應對方法,把她包圍在最中間,人數增加到了三十人,其餘的隊員則負責疏散還在現場的群眾。
她的眼神如狼似虎,汪文迪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三十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霎時之間,她猛然出手,刀刀致命,又在其中靈巧的借力打力,愣是把三十個人溜的氣喘吁吁,而碰都沒能碰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