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這種走哪都有人跟著要從自己身上挖出點什麼來的待遇,還真不是他想要的。
說罷,他就把其他人留在了屋內,獨自跟著店長出去了。
外面的情況比他看見的還要恐怖,等他下樓走到門口這短短的時間,人群又多了好幾倍不止,安保人員也是難以再維持秩序。
“安靜!!”還是他直接一聲穿雲裂石的怒喝,效果立竿見影,大家頓時全都安靜了下來。
汪文迪站在臺階上,氣勢凜然,他知道,從之前張霏霏被捕,爆出自己的身份後,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他掃視一圈,決定採取逐個擊破的辦法,不耐煩的摸了摸臉道,“一個個來,你先問吧。”
如是說了,他便隨手往記者堆裡指了個人。
那人興奮不已,清了清嗓子,問道,“汪先生,今日的兇殺案你就在現場,是碰巧嗎?”
“是。”
“那請問您覺得今日的事件只是簡單的兇殺案嗎?據悉,兇手是個瘦弱的女人,她一個人就對付了幾十個治安隊員,最後還是您出手才抓住了她,這是不是什麼靈異、邪門的事件?”
“這件事情,治安隊怎麼說,你們就怎麼報道,別瞎幾把猜,對群眾輿論沒好處!”汪文迪不悅道,“我出手不代表一定就跟邪門沾邊,還邪門,萬一那女人吃了興奮劑呢?我也是個公民,路見不平,不能拔刀相助?”
記者被他懟的啞口無言,語氣明顯也弱了下去,尬笑道,“您為什麼會出現在海陵?這是您出山後的第一站嗎?您……”
“查我戶口是吧?”汪文迪直接打斷了他的問話。
見勢,旁邊的另一個記者登時擠到了最前面,不屑道,“問個話都問不明白,你還是早點退休吧!該我問了!”
面對汪文迪時,他又換了一副笑臉,客氣道,“汪先生,您這次出山是否已經祭天起卦了?不知什麼時候可以接替神算的衣缽?”
汪文迪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周圍跟著鴉雀無聲,整個氣氛一下就僵住了。
想了一會兒,他覺得這逐個擊破根本不是辦法,於是深吸了一口氣,提高了音調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你們不要浪費時間在採訪我身上,多關注社會事件本身才對。”
“首先,我出山和這個世界的發展沒有半毛錢關係,各位該幹嘛幹嘛,是福就樂呵的,是禍您也不能靠我躲過去。”
“其次,我不會算卦,一卦也沒給人算過。您各位要是還對我算卦感興趣,那我可不保準,算岔了也是折損各位自己個兒的氣運,怪不得我。”
“最後,我今天把話放這兒了,誰要還想找我算這個出山第一卦,我開價十四億!拿十四億來,我就勉強給您算一卦。”
“還有事兒嗎?沒事兒各位散了吧。”
人群嗚嗚喳喳的又離開了喆時的門口,一邊的店長上下打量了一番汪文迪,心道,這人氣勢確不一般,不死心的問道,“汪先生,您真的不會算卦嗎?”
“不會,”汪文迪轉了轉眼珠子,又道,“但我會別的。”
為免世人把自己傳成一個什麼都沒學會的庸才,他還是決定露一手。
他在自己指尖上吹了口氣,對準了不遠處的一個路障圓墩子,射出一道旁人不可見的清光,在店長一雙眼睛的注視下,給墩子輕鬆的穿了個孔。
“別惹我,我比我師父的脾氣可差得多。”他斜了目瞪口呆的店長一眼,笑著警告道。
還未轉身離開,道路上又響起了警車開過來的聲音。
警車也停在了喆時門口,一名治安隊隊員從裡頭下來,客氣的衝汪文迪道,“汪先生,關於今天的事件,我們想請您去隊裡一趟,做個筆錄,一起結案。”
汪文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