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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盯了自己,似乎緊張,忽地一凜,只想,她為什麼是這個神情,難道……?她剛才揹著我接藥碗便做了許多動作,如今她的事只有我一人知道,我又正要去告知長恭,她總不會是想毒害我,殺人滅口?一時覺得略有起疑,卻更加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相信。袁靜見他遲疑,早已想到,只道:“怎麼?你以為我想毒死你?”也不等他答話,便一把奪過藥碗,自己先喝了一口,悽然道:“這樣吧,以後凡是我給你端茶送水,自己都先飲上一口,如何?”

相願倒有些不好意思,只道:“你不要多想,這是我不好。”說著,一飲而盡,仍見袁靜兩眼直直盯著自己觀察,便知仍有不對,只剛想到此處,從腹內升起一股熱來,便覺眼前女子嬌豔可愛,只想與她歡好。只是可能因他在病中,氣血執行較弱,或者是傷寒藥的藥性相抵,倒還有些知覺,只忙向她揮手,道:“你快出去。”

袁靜緊張的望了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見他手揮來便一手抓住了,相願急,用另一手來推她,袁靜便用左手又捉住了。見他一臉憤怒,張嘴便似要喝罵她,或者是要叫人,來不及多想,慌忙迎上去用嘴堵住,相願的身子便僵住了。袁靜也定住了,她這時倒不是想吻他,只是兩手分別握住了他的手,又怕他出聲驚動了帳外計程車兵,便只剩下嘴能去堵,現在便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卻在這時,相願開始有些笨拙的回吻她,便是心裡一喜,只想,和士開的這藥果然有效,爬上榻去,溜進他懷裡,被他按倒在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0 章

此時因秋冬時節突厥開始擾境,北疆告急,從南境撤兵的韓擒虎、幕容延、呼延族,韓貴孫並未在青州駐地落足,兩萬精騎兵馬不停蹄由高長恭率了離青州北上支援。這時高長恭的傷勢並未痊癒,但軍情緊急,他也坐了車領軍而行。其時,‘南北朝’只概括了北齊、北周、南陳這三國,猶如天下三分。實則這時突厥的國力無論在兵力,國土、人口等方面都不輸於這三國。突厥人原為柔然人的鍛奴,有發達的冶鐵技術,但以遊牧經濟為主。公元552年突厥打敗柔然,建立起突厥汗國。其時,北周的政策是與突厥交好,幾個皇帝宇文覺、宇文邕都採用政治婚姻政策與突厥相繼聯姻。但突厥與北齊是從高歡時期便是世代交戰,幾乎年年爭戰不休,對北齊的消耗減弱是有很大影響的。高長恭這個時節北上已經幾乎是每年常事,只如往常一樣,說走馬上便動身,且是急行軍,到得回時只怕又是一年半載。然這次有了特殊情況,行軍途中尚未到徐州,這天深夜,便有輕騎偵察兵一騎絕塵從青州趕到,徑直到長恭帳中遞上加急書信一封,是家事。這麼多年,高長恭從沒有在外作戰期間接到過家事,所以這封半夜到達,把他從睡夢中喚醒的書信當然不是一件小事,他青州的家小都遇難失蹤了,作為青州的刺吏,他的四位夫人帶著兒女一家大小去寺廟拜佛後便在青州連同家將一齊神秘消失,再也沒回過府裡。高長恭幾乎不敢相信有這麼一回事。反覆詢問偵察兵,這偵察兵所知道的也跟書信裡寫的差不多,就是王妃、王子出門去寺廟拜佛後不見了。高長恭再問不出什麼,只讓他先去休息用飯,仍是覺得震驚難信,後半夜自是再難以成眠,直到拂曉時分方走出帳中,瞧瞧北,又望望南,此時北疆戰急,段韶是文官打法,善擺的是以防守為主的圓陣、魚鱗陣,一般兵士在前,他在中後方指揮,以謀略沉穩見長。正北擊庫莫溪。辭官尚未準的斛律光善掩體戰,打到哪把城牆工事修到哪,善擺的是防守兼備的雁陣、方陣、錐陣,他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