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完全是整形的手術,也有意外傷害的,還有天生咬合有問題的,以及唇顎裂的孩子。”他說。
曾鯉覺得艾景初只有在解答專業知識的時候才會不吝言辭,於是感嘆道:“真羨慕你們這些做專業性很強的工作的人。”
“為什麼?”
“可以讓別人很好奇,就不停的追問,然後在一些必須要說話的場合就不會冷場。”曾鯉說。
“你害怕冷場?”
“是啊。”曾鯉老老實實回答,“讓人覺得不好相處,又尷尬。”
“想說的時候就說,不想說的時候就不說,管別人怎麼想。”艾景初神色泰然地勸道。
曾鯉瞅了他一眼,完全不贊同,嘴裡小聲嘟囔:“你當然可以這樣了。”平時,他在學校和醫院裡被崇拜得跟男神似的,怎麼可能明白她這些凡夫俗子的煩惱。
不知道艾景初是不是聽見她的腹誹,淺淺地笑了一下,配合地說:“我對圖書館工作的人也挺好奇的。”
“有什麼可好奇的,朝九晚五,週末偶爾要輪班,週五下午閉館,全館政治業務學習,十年如一日。”
“館花也這樣?”他問。
剛開始曾鯉沒明白“館花”這個詞是什麼含義,轉念一想才回憶起正月裡元宵節複診時,那位護士阿姨調侃艾景初的話,於是臉色第三次被激得通紅了。
這下,她覺得艾景初肯定是來報復她的。
報復她害得他和所謂的“館花“傳出緋聞,報復她撞壞了他的車,報復她口口聲聲承諾要請他吃飯卻壓根沒動過這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六一更新的,順便祝願大家節日快樂。結果那天太忙了,所以遲到了一天。~~~~(》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