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望著她失神的雙眼,暗自嘆息,目光誠懇地看她:“你答應過我,只要歐揚自由,你就會離開歐揚。我尊重你的意見,可你沒有尊重我的決定,最終你離棄了我。陸賽男,我這人一項言出必行。”聲音略微一頓,用最無奈的口吻陳述:“你勾搭歐揚不是為財麼?歐揚有的,我有,歐揚不能給你的,我可以……”
陸鹿曾經說:對付潑皮無賴就要用最暴力的方法,見一次打一次,三天一小打,兩天一大打,把他打殘了,看他還敢不敢耍無賴?!
可這樣的方法並不適用於杜慕清,因為她沒有杜慕清強大。
這讓窮途末路的她一顆心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只能仰著臉,淚眼汪汪地去求他:“杜慕清,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承認當初騙你救歐揚是我不對,但我之前從沒招惹過你,你放過我吧……我們就當所有事從未發生過……我知道錯了……我配不上你……你別這樣強迫我……求你了……”卑微地求他,直到杜慕清張開雙臂環抱著喋喋不休的她,才顫抖著停了聲。
杜慕清抬手,撫摸著她的發就像撫摸著心愛的寵物,托住她的後腦勺,微微用力,將她按到他胸膛。
兩人在外界看來就是一對親密相擁的眷侶。
杜慕清意識到她正在顫抖,便將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圈在懷裡,語氣溫柔地說:“我們有過兩次夫妻之實,難道你不能乖點、聽話點?非要我捆著你,綁著你,把我們關係公佈給所有人知道,你才聽話?”
她聞言臉色變得慘白慘白,她就要屈服了,為強權所屈服,變成《綠野仙蹤》裡那個可憐又可憎,永遠沒有心臟的稻草人。
杜慕清捧起她的臉,將她雙唇當成美味可口的餐點,含弄著她雙唇,細細的吸吮,靈舌往她口腔深處探去……
陸賽男一雙無神的眼睛一眨不眨,整個人像具被抽走靈魂的行屍走肉,由著他深吻著。
杜慕清看了她一眼,嘆息一聲,半響兒,緊盯著她失魂的雙眼說:“陸賽男,我請你和我回去,不要試圖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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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不疾不徐地挪移、交錯,生活依舊死水微瀾,與以往別無二致。
“這次我以為你能在家待個十天、半個月,”陸鹿語氣有些焦急:“姐,這麼快就走,不和媽招呼一聲,她準生氣。”
陸賽男笑笑,並不急於費心編藉口,伸手將他略顯凌亂的長劉海撫平:“別總是搞出這樣誇張的髮型來標榜自己特例獨行,你已經有女朋友了,要學會疼她。”
“……不要總是教訓我嘛,姐,”陸鹿渾然不知話題被轉移,表情一下子變得活躍,積極提出以後福利:“有空的話我去找你玩。”
“任何時候都歡迎你。”
“切,你男朋友和我不對盤。”
陸賽男看著他,淡淡一笑,陸鹿嘴邊笑容一點點崩潰,挫敗道:“好吧……看你的面子,以後我再不捉弄他了。”
半個時辰後,出了陸家那條林蔭小道,計程車拐上312國道就看到一輛銀色奧迪停在服務區內。
車門是敞開的,車上只有杜慕清一個人,領帶閒散地鬆開,解開了一顆釦子的白色襯衫趁著突起的喉結和蜜色的肌膚顯得很有張力,像金盆洗手的商界領袖,但只有陸賽男知道,走進他的世界,會發現他是變態,是人渣,是禽獸。
杜慕清纖塵不染的手指勾著報紙,注意到她的目光便收起報紙,抬頭看她一眼,抿唇滿意一笑,挪了個座位,讓她坐到他身旁。
坐到他身邊的陸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