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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空曠的大地響起一聲清朗的長嘯,嘯聲如海浪般澎湃不息,周圍的鳥獸受到了嘯聲的驚嚇,快速的躲開了。這嘯聲,正是阿呆發出的。經過兩天的修煉,他的狀態已經恢復到了最佳,全身充滿了澎湃的生生真氣,睜開雙眸,兩道有如實質般的寒光電射而出,阿呆從原地飄身而起。在陽光的照射下,他身上的巨靈蛇之甲爍爍放光。阿呆將握緊的右拳舉到自己眼前,冷冷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阿呆不會在涉及感情。我要做的,就是替歐文叔叔報仇和完成師祖的心願。殺手工會,你們等著,死神將光臨你們身邊,給你們帶去死亡的恐懼。”像玄月在精靈森林似的,阿呆也將自己的心完全冰封了,在意念中,他只有著報仇這一個念頭。飄身而起,辨別了一下方向,朝著西方飄飛而去。
神聖教廷。光明大殿中。凝重的氣氛使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教皇站立在光明大殿中央,森冷的氣息不斷從他體內散發而出。紅衣祭祀玄夜、審判長玄遠、副審判長巴不倫,以及從天元族回來的所有人都低著頭。只有一臉冰冷的玄月仍然能保持平靜的狀態。他們剛剛趕回到教廷之中就立刻向教皇彙報了此行的情況,此時,都處於忐忑不安之中等待著。
教皇的目光從歸來的每一個人身上掃過,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響起,“去了一千多人,就只有你們回來?黑暗勢力,看來真是強大啊!玄遠審判長,紅衣祭祀玄夜,副審判長巴不倫,你們是怎麼指揮的。一千多教廷精銳竟然只回來六十多人,就算敵人實力再強,如果你們指揮得當,以你們帶去的強大實力,難道沒有突圍的機會麼?如果不是娜嚴祭祀犧牲了自己,恐怕你們一個也回不來吧。”教皇心中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一向平靜的面龐已經有些扭曲了,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顯然已經動了真火。“玄夜,這次你是行動的主要指揮者,進入翼人族的圈套也是你造成的。你說吧,我該如何處置你?”
玄夜黯然跪倒,“教皇大人,這次的失敗都是以為我的指揮無方才造成的。玄夜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玄遠微微皺眉,衝教皇道:“這次前去剿滅暗魔族以我為主,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也請教皇大人一併處罰。但是,教皇大人,現在黑暗勢力如此猖獗,正是用人之際,希望您不要太責難玄夜祭祀。我願意將他的罪責一併領受。”
玄夜全身一震,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叔叔竟然會為自己領責,第一次從叔叔玄遠身上感受到了親情,感激的看了玄遠一眼,衝教皇道:“教皇大人,這次的事完全和審判長無關,是因為我一人之錯,導致滿盤皆輸。請您處罰我吧。”
教皇冷冷的看著玄遠和玄夜,淡淡的說道:“你們誰也不用多言,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教廷有教廷的規矩,天神是不會寬恕罪人的。玄夜,你犯下如此大錯,本應收取你的性命以祭奠勇士們的亡靈,但我給你一個帶罪立功的機會。從現在開始,玄夜紅衣祭祀降為白衣祭祀,剝奪繼承教皇之位的權力。”
玄遠全身一震,失聲道:“教皇大人,你可以將玄夜降為白衣祭祀,但卻不能剝奪他繼承教皇的權力啊!”被剝奪繼承權,就是指被剝奪者將永遠失去了繼承教皇之位的權力,就算玄夜再從白衣祭祀恢復的紅衣祭祀等級也不可以。所以玄遠才會如此著急。從理論上來說,教廷中的每一個人都有繼承教皇之位的權力,但是,一旦被上任教皇剝奪了這種權力,就相當於將他在教廷中的地位大大降低了。
教皇將目光轉向玄遠,道:“我已經決定了的事就不會更改。玄夜處事不清,在執行艱鉅任務時不能冷靜思考,他已經沒有接任教皇的資格了。我這樣處罰已經是很寬大了。玄遠,你身為審判長,雖然不是直接指揮者,但卻沒有及時修正玄夜犯下的錯誤,罪不可免,我宣佈,從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