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沒有,零用還是夠的。”王啟民每個月都有退休金,前妻和孩子們都已然成家,無需他再照料,所以這幾年倒也攢下了一些錢。
“那實在不好意思了。”齊翠輕嘆口氣。
王啟民又道:“龔虎,你在西山縣有人脈,所以還得麻煩你託人幫幫忙,給平娃這孩子落個戶口,入秋的時候得讓他上學。”
“戶口沒問題。”龔虎吧嗒著煙說道:“不過你不是收他當徒弟了嗎?還上學幹啥?”
“他只讀了幾年小學,以後沒文化可不行。”
“呸,老子也沒文化!”龔虎瞪眼道。
“都像你這樣斗大字不識二聲就好啊?”齊翠怒吼道:“你還覺得沒文化多光彩似的,老不要臉的東西!”
“不好不好。”龔虎趕緊點頭:“平娃得上學,上學……我肯定託人給辦了。不過老王頭兒,這學費你可得自己出。還有,不是我多嘴多舌,你這麼辛辛苦苦把棺材板都掏出來花在平娃身上,萬一要是養了個白眼狼的話……”
王啟民微笑著搖了搖頭。
齊翠在這方面也有些顧慮地看了眼王啟民,又看看身邊站著的這個孩子。
刁平眼眶中含淚,倔強地說道:“我不是白眼狼。”
“好孩子。”齊翠抹了把淚兒,拽著刁平往臥室裡走去,一邊道:“走,跟大娘去看看你的臥室,以後就住這兒了,誰敢欺負你就跟大娘說,大娘扒了他們的皮……”
看著老婆領著平娃去了臥室,龔虎這才道:“那個錢明呢,你不打算讓他過來住?”
“他有工作,也有家室了。”王啟民搖搖頭,道:“而且修行的底子不錯,以後他有時間就來,我指點指點他就行,不用天天跟著我修行術法。”
“你幹嘛非得收他為徒?”
“對緣吧。”
“他幹嘛非得拜你為師?”龔虎一副不忿的模樣,道:“老子想收他,他還不肯,真是個傻帽……跟這你學了那些破術法,又不能隨便用。”
王啟民再次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龔虎忽而想到了什麼,就嘿嘿陰笑著小聲道:“老王頭兒,雖然南疆‘伏地門’的蔡賢、廖永善,託人跟咱說和了,但我還是有點兒搞不明白他們說的那句‘月上樹梢頭,落地走華光’是啥意思,你給我講講這其中的道道唄。”
“奇門江湖裡的行話,有你龔虎不懂的?”王啟民哼了一聲。
“嘿,承蒙誇獎,真是愧不敢當啊。”龔虎樂得眉開眼笑,道:“不過,我雖然明白這行話裡的意思就是各走各的道,誰也別亂嚼舌根子,因為都拿捏著對方的把柄,也知道你被他們拿捏的把柄是詭術,可你拿捏的他們的把柄是啥?”
“算了,他們既然求和,我不能言而無信。”王啟民搖頭道。
龔虎一瞪眼:“你他媽傻啊?”
“嗯?”
“他們為啥託人讓我帶話?那不僅僅是因為聯絡不到你,也不是隻因為我龔虎名氣太大德高望重。”龔虎大言不慚地誇讚著自己,一邊道:“更重要的是,他們肯定認為你把他們的把柄告訴了我……其實所謂把柄,必須得多幾個人知道才叫把柄,不然的話人家把你和平娃滅了口,還算啥把柄?傻老頭兒!”
王啟民苦笑著搖搖頭,他何嘗不知道這些?
只不過,他了解龔虎的脾性,有些事情如果告訴了龔虎,這傢伙真敢一腔正義地跑到南疆去禍害“伏地門”的人。
而且就算不告訴龔虎……
“伏地門”的人,也會認為龔虎知道。
……
ps:又停電,我能說騎著電動車跑到城外一個親戚家碼字的嗎?身為大叔級別的人物能不能猥瑣地賣萌求點兒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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