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掛紅燈,卻能拿著金幣生生砸倒出卷老師,拿到標準答案……這頭色狼還懶得記,愣是要寫小抄帶身上。
夏天同學連監控老師、巡考老師都能買通了,真真是讓張子文感慨,財可通神啊。
咳咳,要是普通學子捏著厚厚一疊百元大鈔想讓某某老師網開一面,大概得到一頓訓斥的可能更多些。就算是同一只小蘿莉,也不是哪個大叔拿著棒棒糖來,就會跟著走滴。
張子文把冰藍山地單車停到九棟宿舍樓下,這塊地盤是老大商朝的,尋常那些南大的下九流都沒膽子摸到這塊來。從商朝入駐九棟之後,九棟就再沒聽聞有失竊事件。走上五樓……其實是六樓了,張子文拿鑰匙開了五一八寢室的門,就聞到一股子紅燒兔子肉的香氣。
貓貓吱吱的啃著牛肉乾,鼠眼盯著放在宿舍空處的電熱火鍋,可見一堆吃剩下來的兔骨頭,小青菜葉子,一堆啤酒瓶,商朝、蘇杭、夏天都趴床上睡著,聽到開門聲響也懶得睜眼。
“哥幾個真是好興致啊。”張子文說了聲,捲了袖子,打掃寢室,手腳很快,開了落地門,清冷空氣吹進寢室,張子文把垃圾都丟到走廊上的垃圾桶中,拿拖把將地磚拖乾淨,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就把寢室打掃的乾乾淨淨的。
張子文坐到自己書桌前,開了膝上型電腦,開啟抽屜,摸出一個隨身CD機來,挑了一張義大利語的CD放進去,插上耳機,邊聽純正的義大利語,邊上南湖論壇,瞧著南大的新鮮事。待到七點四十分,張子文就關電腦關CD機,把CD機插上充電器。
“我上課去了,有事打我電話,上午四節課滿的。”張子文說了聲,就帶著貓貓走了,三隻禽獸宿醉未醒,懶得起來,十成十是想著逃課了的。張子文這個人記性很好,知道老大老二老四在禮拜四上午都是排滿課的,南大就是這一點很怨念。
商朝、蘇杭、夏天沒睜眼瞧張子文,真是錯過了一幕好戲。
大一新生是不大忙的,課程也多是公共課,沒啥專業課要學。等到大二就把學生往死裡玩,專業課如好幾座沉重的大山,把學生狠狠鎮壓,不認真苦學,期末考試就等著掛科吧。待到大三,課業壓力就不大重了,蔣素顏就能得空四處跑來纏著張子文。
大四的學生就被學校放養了的,課少的讓人髮指,第二學期要畢業實習,就不在學校上課了,也就是最後要回校弄畢業論文、實習證明、畢業答辯……萬惡的畢業考核。畢業考核其實不大難的,考的就是本專業的知識,三門考試,不及格就扣下畢業證書。
也要考研考公務員的同學,那真是豬狗不如的日子。教過張子文的那些講師教授,也有說漏嘴的,談到那段黑暗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呃……張子文大一遇到的那個高數青年教授是個異類,其他同學拼死拼活才能爬進南大,累死累活才能讀研究生,死去活來才能上博士,那位高數青年教授老爸是中科院院士,老媽也是中科院院士……打小就不知民間疾苦,吃喝玩樂的就博士畢業了。
那位衛博士的高數底子,還沒張子文來的好,最搞笑的是時常口算錯誤,就會抱怨沒超級計算機用,但為人很好,張子文班上三十個人,大一就沒哪個掛科的……人家人頭熟,誰誰誰出的考卷都門清,隨口一問就拿得到考試答案的。
張子文跟衛教授關係蠻好,知道衛青年生平宏願,就是去得大河國,為國爭光,某夜喝的爛醉,跟張子文說過已是十數人斬,把大河國來的南大留學小女生禍害了不少。
灰常不幸,張子文大二的德語視聽課就是衛講師上的,還不到三十歲的衛老師是生物學博士出身,物理學碩士,經濟系本科……跟德語就不搭邊了,就連高數也不是本行,事實上那也是衛博士第一回傳道授業,就禍害到德語系大二一班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