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我這人個不習慣撒謊,說出你的真實身份真是抱歉”
沈山山眼中的笑意表明他其實半分的歉意都欠奉張子文馬上拆穿了沈山山的西洋鏡,道:“哼,少來不會撒謊還能把自己的身份掩藏得這麼深?”
沈山山毫不在意地笑笑,道:“相互相互”
張子文冷哼一聲,不做聲了,來之前就已經猜到會是這樣了,他也沒多少奇怪知道沈山山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如果沈山山將他的身份告知其他人,他也沒什麼話好說,選擇相信一個人便要相信到底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緩步行走在林間,張子文放鬆身心,一道若隱若現的氣味不斷環繞在他身邊,他明白,這是埋伏在周圍的弟子對他的試探,張子文面無表情,十分安然地跟著沈山山對方在試探他的同時,他也在試探著這些沈山山的師弟們樹上、地下以至還有一個在空中的,全方位的布控還真讓張子文有些驚訝
可能是感覺到了沈山山發出的安全訊號這些潛伏在周圍的弟子並沒有為難張子文三人徑直穿過小道、院落的門廊,來到一處樸實平凡的房間門口停下腳步
張子文回頭看了看,心中暗驚,這一路走來看似安全,卻不知道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殺機他相信,要是一個陌生人貿然闖入這裡,恐怕還沒接近院子,就已經血濺五步,成了刀下亡魂了
院子收拾得很乾淨,清新爽目,木製的階梯、地板、門柱被擦得乾淨明亮,一塵不染,跟城市裡刻意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房間不一樣,這裡顯得愈加自然,與周圍的環境愈加和諧,讓人心曠神怡,僅僅是站在門廊裡吹一吹風,便全身通暢,舒爽非常
門也是木製的,木格子中夾著潔白的紙張,更顯房子的樸素淡雅沈山山剛想敲門,卻被張子文擋住了,“你就讓我這樣見你的師父?”
沈山山疑惑的看著張子文,“難不成還讓我師父他老人家親身出來歡迎你啊?”不過他知道,張子文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他不是不懂得尊重長輩的人,“你該不會反悔了吧?我可告訴你,我已經向師父打過包票了,今天你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
話雖如此說,不過他也知道張子文多少也是世界頂尖強者,不會言而無信,想到這裡,沈山山愈加疑惑疑惑了,難道是怯場?可是……沒理由啊
“找個房間讓我清洗一下,剛剛坐飛機趕過來,又忙了點事情,到現在也沒修正過”張子文無奈的攤開手,事情多啊,小師叔又搞怪
沈山山笑了笑,溫和的帶著張子文找了一件房間,張子文一頓洗漱滑門被悄然地拉開,一個身材頎長的人影出現在兩兄妹面前
個頭給人的感覺卻是恰倒好處,一點也不嫌瘦弱略長的頭髮,披散在腦後,英俊的臉龐,相比那些經常出現在電視熒幕上的奶油小生少了一分脂粉氣,多了一分堅毅冷漠的氣味,最惹人注意的是他那雙黑寶石般閃亮的眼睛,如果夜空裡兩顆璀璨的明星,眼神冰冷憂傷,讓人不敢直視,卻又恰恰能激起女人的母性和好奇心,不敢看卻又忍不住去看,好象兩個巨大的黑洞,吸引著女孩羞澀的心,同時也是一個巨大的墳墓
嘴唇薄薄的,緊緊地抿著,嘴角那一抹若隱若現的淺笑似乎永遠消失不掉臉上每一個細節都是那麼完美,那麼無懈可擊,組裝在一起更是分發著能迷倒眾生的氣質比成熟男人年輕那麼一點,又比少不更事的毛頭小夥穩重,光是看一眼,便能讓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當然,這種感覺只有對女人才奏效對男人來說,這張臉絕對是他們的公敵,那種從骨子裡萌發出來的傲氣,那種不可一世,對世事不屑一顧,讓人生不出絲毫的輕視輕浮,卻不失穩重,天生的浪子形象是絕對的少女武者
張子文就這麼面對面的跟少女站在一起姿勢隨便,彷彿跟周圍的環境融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