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而去。她不知道師傅腦子裡想些什麼,但知道張子文這個人很厲害,越瞭解越覺得他厲害得不像個人。
張子文同學的速度真不是吹的,貓貓蹲在男生肩上,吹了一路的風,鼠頭上的雪白長毛都風中凌亂了,瞧起來有些淘氣味道。張子文衝進國安局,他把臨安國安分局當旅館了,難為李局長一直心細。
拿了該帶的裝備,張子文騎車在安寶寶無線網路遙控指引之下,來到青狐酒吧。有個小秘密很少人知道,張子文同學是個不折不扣的路痴,他極少去不熟悉的地方閒逛。迷路了一般也不問路,攔輛計程車就搞定了。
安寶寶是個拔尖的美女駭客,天朝女駭客中數一數二的,對張子文去幹嘛那是蠻瞭解的。安寶寶對善惡的判斷標準與常人不同,跟張子文一塊幹壞事是她最喜歡的事情。張子文處理掉那些煩人傢伙,背後也沒缺安寶寶的影子。
青狐酒吧是青虎幫最大的一個高檔酒吧,那個血手強本來就是青狐酒吧看場子的頭目。
柳依依有點不安的在青狐酒吧前走來走去的,數著自己細嫩手指,但沒過幾分鐘就見著張子文一道冰藍影子呼嘯而來。隨手把冰藍山地單車鎖上,放到角落裡,張子文不怕有人偷車,安寶寶跟著,單車上又有訊號源,誰偷誰倒黴啊。
“等下聽我說話,讓你動手就動手。”張子文淡淡說了一句,青虎幫是某個便宜岳父的,但是張子文不介意幹掉幾個青虎幫的打手。
“哦。”柳依依也是個蠻大氣精明的女孩子,可對上這種事情,也就沒了主心骨,只好隨張子文怎麼說就怎麼做。柳依依對殺人之後的後果,倒是沒怎麼細想,她覺得張子文會解決的,女孩子有時候是很盲目的。
走進青狐酒吧,張子文交了門票五十元,柳依依是女生就不用買門票,一針勁爆的音樂襲來,熱浪襲人,只見寬敞的舞臺中密密麻麻擠著近千號人,舞臺角落的沙發座椅都坐著男男女女,空氣中充斥著一種淡淡的衝動味道。
隨便點了兩杯雞尾酒,張子文付了錢,招呼柳依依,一人一杯酒走進舞臺角落處。一路上,不少男女瞧著明俊貴秀的張子文跟身段曼妙的柳依依不挪眼。昏暗燈光,勁爆音樂中,張子文依舊清晰的聽見安寶寶彙報出來的資訊,他的聲音也清楚的傳回西京霸下總部。
“我看了下,迪廳有十七盞最重要的燈,等下我都打碎掉,舞臺就會暗下來,人群會混亂。身為青狐酒吧的看場,血手強就會出現,你也是煉骨大圓滿了,夜視問題不大的吧?”張子文淡淡的說著,一點也沒有他要帶美女徒弟殺人的味道。
“沒……沒問題的,師傅。”柳依依緊張的捏緊粉拳,亮晶晶的美眸都不知道該看哪裡,怯怯的喝了口雞尾酒,壯壯小膽子。
張子文沒再說話,靜靜看著群魔亂舞的人流,高臺之上是數個衣著火爆的靚女在跳勁舞,引燃舞臺的火辣熱情,尤其是領舞那個美眉,胸前磅礴巨大,一搖一甩就勾人眼球。
“師傅,那個領舞的好像是我們學校的趙輕煙。”柳依依突的抱著張子文手臂指著高臺細聲說,有點不知道怎麼說的奇怪味道。
“哦。”張子文無動於衷,趙輕煙算是南大校花榜七仙子中最後一個見到的,他卻也沒什麼心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望著臉蛋畫著濃妝如流鶯一般扭動火爆雪白身子的趙輕煙,張子文實在是提不起興致來。
甭管張子文樂不樂意,他都是名門正道,高臺上熱舞的趙輕煙算得上是邪魔外道。本性來說,張子文就不喜歡自甘墮落的人,不論緣由怎樣,墮落了那就是墮落了。
“這是三把飛刀,你三刀下去還沒成功,就不算我的記名弟子,從此你我再無關係。”張子文冷淡的掏出三把手指長的細窄雪亮小刀,拍到柳依依素手上。
柳依依嫩掌握著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