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透過賭桌利用自己的真氣遙控那個小球,因為那個小球是象牙材質的,既非金屬製品,也非電子器件。
如此控制體內真氣的水準,章鳴自問自己想要做到是很勉強的,而張子文此時,一臉泰然自若的樣子。章鳴這才感到,自己以往對這個少年的評價,還太低了……
他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猛然站起衝到那個答話的傢伙面前問道:“場子輸了多少?”他覺得是不是張子文想來賭垮他們這個賭場。
聽了他的問題,被他問話的傢伙臉『色』卻浮現出古怪的神『色』,猶猶豫豫地答道:“也……也沒多少,他們每次……都只押一個一千塊的籌碼。”
“什……什麼?”要不是知道自己在這些屬下面前一向都甚有威望,章鳴差點以為面前這小子是在耍他了。這一千塊的籌碼,是這賭場裡最小的,大多數情況下,都用來賭客打賞那些『女』『侍』,極少有人用它來下注的,更遑論每次只押一枚了。
這樣算來,就算張子文連贏了十把,也不過才進賬不到四十萬而已。這些錢對普通人來說是筆大數目,可對於他們賭場就是九牛一『毛』了。
這小子究竟在搞什麼?!他們這個賭場,常有江湖中人往來,而且還不在少數,可也沒有像張子文這麼厲害的人物光臨。如此水準的高手,誰還會這麼無聊把功夫用在賭錢上啊,就算擺明來過不去的,也大都透過手上功夫決勝了。
但是你要說張子文是想這麼來踢他們場子的,可這每次都只押這麼點小錢算怎麼回事?積少成多?不過就算這樣不斷贏到賭場天亮關『門』,也難以傷筋動骨啊。每天都來這麼一回?那我明天不讓你進『門』不就是了,那小子也不會這麼傻,或者以為我賭場這麼愚蠢?
章鳴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怎麼也想不明白張子文究竟要幹些什麼。開『門』迎客,也不好明著把張子文他們哄出去。而且就算要哄,以這四人的實力,其餘不論,就算張子文一個人,他就覺得很難辦到了。蜂擁而至當然是個可行的法子,但那樣一來只怕這個賭場就算是完蛋了。
沒辦法,他只好暗令手下讓輪盤賭每局都慢點進行,也好等等他剛才電話通知的那幾個老傢伙趕過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徐繼明,『毛』順,以及羅龍趕了過來。這三人是鐵鷹幫五大供奉裡的三個,實力比章鳴只高不低。徐繼明的潑風棍在江湖中極有名氣,『毛』順擅使鴛鴦刀,羅龍的彈『腿』源自滄州正宗,能力奇大。
章鳴把情形給他們說了清楚人合計,也不得其解,只好暫時靜觀其變了。此時,章鳴突然發覺一個嬌小小巧,面如敷月的甜美『女』子走到了張子文身邊,低下頭不知說了些什麼,讓張子文笑得極為歡暢,左手還在那『女』子背『臀』上撫『弄』著。
“她過去幹什麼?”章鳴指著監視器問武海道。這『女』子他是認識的,叫李香香,以前在金陵人稱柳梢月,身為秦淮四『豔』之一。去年來到臨安後,就在他們這個賭場做了頭號紅牌,主要陪些大客戶在vip房間裡賭牌。
“哦,香香方才在休息,聽了底下小弟說起這事,覺得有趣,她說去替賭場『摸』『摸』那小子的底子。”武海連忙答道。
鳴點了點頭,神『色』稍緩,況且常說同行相忌,所以也都覺得這姐妹之事只是說笑罷了。更重要的是,李香香是去年就來了臨安,不斷在他們這賭場裡做事的。但他哪知道,『女』人間的友誼,有時候是很奇怪的……
“現在該怎麼辦?”沈琉璃在張子文耳邊低聲問道。她雖然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但張子文還是從她語氣的『波』動中聽出了這個美姐姐心中的不快。
他掃了已經遠去的李香香一眼,然後轉頭笑道:“怎麼,姐你吃醋了?”
沈琉璃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