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有了唏噓聲。第一首歌就是一個很糟糕的開場,這對於整場演出來說絕對是個噩夢的開始。
“他就是你所說的丁信鵬嗎,長相可以算是一個小白臉,不過沒我哥哥帥,可你說的才華我可就沒看到了,這歌好像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好聽啊。”羅玲對於曲楠花痴的樣子很是鄙視的說道。
“你再敢亂說信不信我弄死你。”曲楠也開始疑惑了起來,因為他聽過在教室裡排練的rop樂隊的歌,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算了不和你這個花痴說了,真無聊,我走了回去睡覺。”
“等等,你別走,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一會我發誓一定會有精彩的演出的。”曲楠甚至有些激動,對於自己的偶像,她希望也得到別人的肯定。
此時歌已經到了高潮,正如張子文所料的,丁信鵬在第二個高潮的時候破音了,即使有校長的命令必須鼓掌,但還有不怕死的學生帶著嘲笑的口哨對rop樂隊的每一個人。
幾個人在丁信鵬破音之後都詫異的互相看著,雖然沒停下手中的動作,但是冥冥中已經開始亂了起來。不是伴奏吉他和絃不對,就是鼓點亂,用四個字形容就是一塌糊塗。
一曲完畢,下面稀稀拉拉象徵性的掌聲提醒著rop樂隊的第一次演出失敗了。
“不行,必須幫他們找回信心。”張子文扔下了已經燃盡的菸頭,大步朝舞臺中央走去。
橫空出世的張子文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如果說丁信鵬是個很陽光的帥哥的話,那麼此時走到舞臺中央的張子文就是帶著點懶散,卻有些邪魅的頂級帥哥,如果說女人可以傾城,這個穿著白色T恤的人帶給大家的卻是一種震驚,場下一個帶著高傲的自信笑容的女生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麼我沒見過他,原來男生也可以像這樣純淨,可是眼神為什麼卻那麼黑暗的。”如果仔細的觀察這個女人的手腕會發現,這個女人手腕上帶著一款絕對不是俄產貨而是瑞士直接進口的勞力仕。
看到那個青年走上臺的那一刻,羅玲手裡的包毫無聲息的掉在了地上,眼圈立刻紅了起來,幾秒鐘過後,已經淚留滿面。
“我哥哥終於來了。他來了,你看楠楠那個是我哥哥。”
“做一個勇敢的人,用生命的力量去化解那些缺憾。勇敢有時侯表現為一種理性制約下內心的自信與鎮定。”張子文接過略帶著失落的丁信鵬遞過的話筒說道。
眾人一片譁然,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橫空出世的人到底是誰。但男人給予的肯定是:這丫的真能裝B,女人給予的肯定是:在學校裡從來都沒見過這樣乾淨的帥哥。
丁信鵬帶著些懊悔重重的點了點頭,張子文轉過身不顧及下面已經亂成一面的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人走到老三的面前說道:“吉他給我,你欠缺的是知道他的本質。”
老三疑惑的看著張子文,並沒有理解張子文的意思,難道這個神秘的人還會彈吉他,但是學校有名的吉他手自己都認識啊,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根本是個有權利卻沒實力的菜鳥。
雖然這樣想。老三還是拿下了揹帶,把吉他遞給了張子文,有些恩惠這一生必須得報。
“搖滾卡農會嗎?”張子文轉過頭對著已經開始有些混亂的丁信鵬說道。
丁信鵬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可以彈。但是現在貌似不行了。”
“來吧,我相信你。”張子文用眼神鼓勵道,說完看了看下面已經有些騷亂的人群,對著人群中的人想著:玲玲希望你能看到哥送你的第一份禮物。
張子文轉過身對著鼓手老二,鍵盤老四。貝司老五說道:“注意節奏跟著我走,雖然沒有小提琴,但我想老四你應該能彌補這個缺陷。好了開始。
幾個人雖然心存疑惑,但還是在鍵盤中響起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