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上,手裡的香菸就沒有斷過:“鍾文澤他們都回來多久了?怎麼一直就不來見咱們。”
“你給老子閉嘴!”
趙警司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但凡你爭一點氣,我堂堂一個警司,也犯不著大老遠的從元朗那邊跑到西貢這裡來坐冷板凳。”
此時此刻。
趙警司心裡還真的有一股子邪火沒出發洩。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一個警司級別的人物,雖然說平時在鬼佬面前,那是要低頭哈腰的陪著笑臉,但是不在鬼佬面前,自己就是元朗警署最大的那個,平常多少人排著隊就想見自己一面跟自己搭上幾句話啊。
現在好了。
跑到西貢這裡來,見個小小的督察還得老老實實等著,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啊。
偏偏他還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誰讓自己現在是來求人的呢。
“叔。”
趙凌有些沉不住氣,焦躁的把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你說這個鍾文澤到底見不見咱們啊,不願意就拉倒唄。”
“老子讓你閉嘴!”
趙警司再度沒好氣的吼了一句,有些煩躁的拽著衣領子:“現在知道求人辦事難了?知道苦頭了吧?你要是能辦點什麼正事,我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他越說越氣,伸手指著趙凌的鼻子破口大罵:“你說你也是,衰仔一個,帶著那麼多人去的現場,加上那些配著微衝的行動小組,二十多個人有的吧?”
他右手手背不停的拍打著左手掌心:“非但沒把劉一元抓住,反而還被人家殺穿了,死傷折損近一半的人手,你在現場怎麼指揮的?你的腦子呢?”
“最最最關鍵的是,你還在媒體鏡頭前面當著鏡頭對一個劫匪下跪求饒,你他媽的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趙警司說到這裡氣就不打一處來,鼻子都要氣歪了:“你說你是不是腦子裡少點東西啊?裝的屎尿啊?!”
“但凡你要有一點點的腦子,自己打不過就算了,知道後面有鏡頭在對著你拍,劉一元他們要走的時候,你他媽的不知道自己找個角落躲起來當沒看到不就行了?”
說起這件事。
他的怒火就一直消散下去過:“非得跟個痴線一樣擋著別人離開的路,人家不拿槍打你打誰?”
“我發現你就是沒腦子,又沒能力又沒腦子,啥也不是!”
“我現在發現,二百五這個詞,真的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製的。”
趙警司現在是真的鬱悶了。
怎麼自己就有個這麼沒腦子的侄子呢。
打不過你就躲唄。
現在那麼混亂,誰他媽的會一直關注著你啊。
非得跟個二百五一樣怵在別人離開的路上,這不是找打麼。
“你再看看人家鍾文澤!”
趙警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人家怎麼就知道帶人在那裡蹲點,你跟個二百五一樣帶著人就往那邊衝,生怕劉一元這夥亡命徒發現不了你啊?”
“二十多個人,那麼高的戰鬥力,被人殺的個稀爛!”
“欸!”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這麼一手好牌,被你玩的個稀爛的,早知道這個案子就不要讓你去了,丟人現眼!”
“那也不能怪我啊!”
趙凌有些委屈了,試圖辯解:“劉一元那夥劫匪的戰鬥力真的太強了,一個個不要命的,拿著ak在那裡瘋狂掃射,要不是我反應快,我第一個就撲街了。”
“你還有逼臉說話!”
趙警司徹底急了,一巴掌呼在趙凌的腦門上:“人家戰鬥力強?那鍾文澤怎麼就行了?他怎麼就把劉一元這夥人全部拉回回來了?人家還清一色的點三八呢,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