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凌寒在陛下身邊?”
“是!”
錦袍男子晦暗的眸子閃過一道暗光:“想辦法在花滿樓花魁競賣初夜之前將陛下從步凌寒身邊支走!”
紫衣女子聞言眸光一閃,目中露出些疑惑,隨即以點頭道:“是!”
錦袍男子見此,唇角一挑,將手中的籤筒放在一邊,微微站起身,勾起女子的下巴:“對我的命令心存疑慮卻只做不問。這才是我的女人!”說完,轉身離去。
紫衣女子見男子離開,搖著手中的籤筒,眸光微閃,你要的不就是我不問麼?隨即眉頭輕攢,微微出神,不過他讓她將陛下從步凌寒身邊支開?難不成他要做對步凌寒不利的事?
“姑娘!姑娘!你的籤掉了!”忽一個溫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溫文的聲音!紫蘇不由一驚,猛地回神,朝身側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藍衫,眉宇清朗,舉手投足間微微帶著一股書卷氣的男子,手舉著一支籤,跪在另一邊的蒲團上,對她拱手道:“姑娘,若再搖下去,這籤筒裡的竹籤便都要掉光了!”
不是他……方才那溫文的聲音,她險些以為是樓亦煊去而復返,紫蘇微微鬆了口氣,看著手中竹籤所剩無幾的籤筒,和滿地的竹籤不由微微一愣。
“這支籤,是姑娘搖下來的第一支籤!”男子將手中的竹籤遞給了她道,“方才見姑娘似乎出了神,竹籤掉下來了也未察覺,便替姑娘將竹籤撿起來了!”
紫蘇接過竹籤淡淡道:“謝謝!”隨即站起身來。
男子見紫蘇站起身來不由忙拱手道:“在下易蘇,不知姑娘芳名?”
聞言紫蘇不由微頓,眸中一閃,淡淡道:“紫蘇!”隨即一轉身朝月老祠廟外走去。
“紫蘇,易蘇……竟是同名呢!”男子看著紫衣女子離去的背影不由微微一笑,喃喃道。
“小姐!”
鳳輕歌聞聲不由轉過頭看向走過來的紫蘇,微微一笑:“回來了?”
紫蘇微微點頭,將袖中的兩個姻緣符取了出來遞給了鳳輕歌:“賣姻緣符的老人說,若是心有所屬,便可將將意中人的名字寫在這符上。再掛在月老祠的姻緣樹上便可與意中人永結連理,若沒有意中人,將這符掛著腰間,便可招來好姻緣!”
“哦?這麼靈?”鳳輕歌接過姻緣符,挑了挑眉,打量著這外形普通的紅色姻緣符,遞了一個給步凌寒:“嘍,朕賞你的。不得推拒!”隨即又遞了另一個給紫蘇,“朕說是給你求的便是給你求的,你拿著吧!”
“陛下!紫蘇不用的!”紫蘇不由抬手推拒。
“你手裡的是什麼?”鳳輕歌看著紫蘇手心的竹籤不由抽了過來,一看,不由睨向紫蘇,嘴角一挑道,“還說不用。都求了姻緣簽了,口是心非的丫頭!”說著將姻緣符塞進了她的懷中。
“哎!陛下,那……那是紫蘇無心求的!”紫蘇不由急道。
“月下咫尺枯竹纏,鏡中如情水中緣。”鳳輕歌看著籤中的字,不由喃喃地念出聲,眸微閃。這作何解?枯竹?只有竹籤算是竹子做的。可又有什麼關聯呢,這又是鏡中,又是水中,莫不是支下下籤?
紫蘇聽聞不由微微一愣,隨即微微垂眸,從鳳輕歌手中抽回竹籤,淡淡道:“紫蘇本就是無心求的,這也算不得準的!”
“哈哈!難得花滿樓的寧樓主竟肯將花滿樓的花魁為伊售出初夜。還許贖身,老子今夜就算贖不了為伊美人,也一定要得到美人的初夜!”忽樓中有一個人大汗粗著嗓子道,鳳輕歌不由轉眸看去。
“哼!要得到為伊美人的初夜,你有那個錢嗎?”一個身穿錦袍的男子。搖著扇子極為囂張道,雖有些富貴。可那容貌之間卻是顯得極為猥瑣。
大汗見男子穿著富貴,一側身一腳踩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