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見到過,長得跟小蘿蔔一樣粗。
謝霜勤深唿一口氣,重新把盒子合攏,然後珍重的把這個長條形盒子放進大衣櫃裡面最底下的小櫃,那是用鐵皮包裹的,他放進去以後,用身上的大鎖鎖好,搖晃一下,這才神色凝重地道:“不然你認為這東西還有假?這可是送人的禮物,要是送了個假貨說出去也丟面子啊,我看這東西十分的貴,這人情可是十分的重啊。”
她老婆雖然見識短淺,但情商智商還在,也知道這份人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看老母親撐過今年應該是可以了,含著這參片,應該可以吊著一口氣,不過看老母親的樣子,哪怕是大羅神仙來也是無力迴天了。”謝霜勤想得比她老婆長遠,蘇燦家為什麼會送這人參?還不是為了讓謝祖母撐過這個年頭,哪怕是撐過初十也好啊,所以說這份人情大了去了。
謝霜勤嘆了一口氣,這幾天提心吊膽的,就是害怕自己母親在這個節骨眼上老去,在過年的關頭做喜喪那可絕對是不好的預兆,說不定往後的一年都會蒙上陰霾,而蘇燦一家送的這棟洗就好比是及時雨,讓謝霜勤心裡的那一塊大石頭都放下來了,他對他老婆說道:“我們家裡還有那一頭過年豬沒殺?”
她老婆皺眉想了想,說道:“二妹家的過年豬沒殺,好像是等她兒子走完孃家回來再宰殺,怎麼了?你不會是想要……”
像他們謝家平時也是養豬的,農村裡面的人就靠著養豬過年殺了吃或者賣點錢,只是今年的豬仔價格貴,他們也沒有多捉小豬仔來養著,一大家族五六口人加上雜七雜八的散脈分支人口,也就養了四頭小豬仔,如今早已經殺了三頭幾百斤的母豬,各家各戶都分了肉回家過年。
只留下二妹謝霜林家的母豬沒有宰殺,一是等她兒子回來再吃,二是今年的豬肉價格貴,看下情況能不能漲價,到時候再賣出去,又是一筆收入進賬。
現在看情況,蘇家給了這麼大一個人情,謝霜勤只能叫二妹先把過年豬給宰殺了招待客人。
於是她老婆又走了出去,叫二妹走了進來,其實也只是走一個過場,謝家都是長兄掌權的,有點類似於古代的那種大家長,其他的姊妹弟弟都要聽大家長的話,所以謝霜勤也只是和二妹說幾聲。
等到謝霜勤走出來的時候,情況再度不一樣了,不是之前那種客氣帶著疏遠的味道,而是臉上洋溢著笑容,態度自然變得不一樣了。
謝家其他的兄弟姐妹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什麼氣氛陡然一變,然後私下裡才知道蘇家這次是送了一個大人情,這下謝家人也變得和煦起來了,哪怕是對平日裡根本沒有地位的上門女婿蘇枋,也變得客客氣氣起來。
很快就有專門的屠夫騎著摩托車上門,一頭白白胖胖的母豬被趕出來,上了門檻,殺豬聲嘶叫,屠夫很是熟練的宰殺著過年豬,盆裡放滿了豬血,叫人一盆一盆搬走,那豬肉被屠夫用剔骨刀分開成一扇一扇的肉塊,用棕櫚葉子穿好提進去青瓦白牆的宅子裡面去。
坐在客廳裡面的蘇成業挑眉,神情頓時變了,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的表情,畢竟是多年的老教師,臨危不亂的本事還是有的,然後就裝作不經意的詢問其他謝家人。
謝家的一個小輩笑嘻嘻的說道:“這是迎接你們這些貴客的。”
蘇成業微微頜首,他和蘇成方、蘇枋兩人相互交談一下,蘇枋也是大為詫異,這頭過年豬原本是不宰的,居然用來迎接他們蘇家人?這可是很難見到的事情啊,就算是上次第二期工程擴建打通隧道,縣裡面一個領導來謝家莊做客,謝家人都沒有用過年豬來招待領導。
謝家人看起來都有些平和,但是骨子裡的那份傲氣,那可不是說的,就像蘇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