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下次見你,還是一臉委屈,裝作視而不見,那麼請別怪我,選擇走開。
這幾天的撞見,卻像陌生人,全在於你,我已用微笑回覆你的冷漠。
我,依舊是我,還是那個想要被你保護,疼的人。至於你,是否還想當我的保護者,知心者,給我安全感,像陽光一樣溫暖我的人,全在於你。
一切安好,勿念。
—蘇小小
蘇燦看完這一封信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心情沉重的吐出一口氣,將那些壓抑充斥胸口讓他有點輕微的窒息感全部釋放出來。
其實蘇小小到底還是捨不得蘇燦和自己的這段純真的友誼,不想變成一個陌生人,這麼多天快半個月過去了,蘇燦的沉默應對讓她有些手足無措,說到底畢竟是一個純真爛漫的小姑娘。
尤其是每次在走廊路過看到蘇燦冷漠的眼神,心裡有些灼痛感,胸口有些疼。
她不是堅強,只是偽裝堅強。
她害怕蘇燦再也不會理她了,兩人自己的維繫就此斷了,從此陌路,她更不想看到程可淑和蘇燦有說有笑,而自己像一隻落敗的醜小鴨狼狽的那樣避無可避。
蘇燦眯著眼睛在想著什麼,窗外香樟嫵媚的倒射出斑駁的剪影,暖風搖動了樹葉打著旋兒飄落。
“是時候找個機會和蘇小小和解了。”蘇燦想到了那個明眸善目的漂亮女孩,淡淡的自語。
第一百二十四章 臨堂小練習
眨眼又到星期四,一個禮拜下來,有人稀裡糊塗的過著日子,有人充實而忙碌,有人若有所得,有人渾渾噩噩。
課堂上,老師在上面侃侃而談,教室裡和諧又安靜,蘇燦的目光開始偏移講臺,45°角方向講臺下第二三排,看程可淑溫柔的背影,時而低頭蹙眉思考,時而用纖細的手揉揉酸脹的眼睛,或是對李芸展顏一笑,或用手託著粉腮恬靜的看著老師講課,而蘇燦一直在默默的看著她。
下午第三節課是一堂地理臨堂小練習,不是屬於考試,而是地理老師佈置的一項內容,主要是抽查各大洋流季風的牢記情況,對於學地理而言,這些要素實在是太重要了。
蘇燦專心致志寫著各大季風洋流,幾個好哥們死黨,除了趙順之外都愁眉不展的咬牙半天蹦不出一個字。
期間代理地理老師劉劍下來了兩趟,在過道里看著同學們背寫,看到有些的好的就滿意的點點頭,看到硬是寫不出來的同學無奈的搖頭繼續移動腳步。
比如說走到趙順那裡,看了一下,對趙順十分的滿意,對於君耀,那純粹就是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無語,嘆氣鼓勵一下走人了,而對劉磊則比較不一樣了,用嚴厲的口吻說明天早上來我辦公室一趟。
最後走到蘇燦那兒,發現他早就寫好了,雙手規矩枕在桌子上,劉劍滿意的點點頭就繼續朝其他的同學看去。
劉磊哭喪著臉低聲罵道,“媽的,小熊貓又挑我的毛病,這個禮拜才三四天,我就去辦公室喝了兩次茶。”
喝茶的意思就是被老師叫進辦公室挨批挨訓,然後你還得虛心聽老師們的教誨,心裡的鬱悶勁可想而知。基本上除了那些優秀的尖子生外,沒有進過辦公室的同學人生是不完整的。
當先這個年代的學生還挺淳樸,對於那些總是進辦公室挨老師訓的人一向是差生才做的事情,劉磊是體育委員班上幹部之一,又長得陽光帥氣,成績還有個一般,這樣的人在班上也是耀眼的,但總是進辦公室捱罵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張家斌偷空幸災樂禍的的恭喜一下;“還差兩次你就可以破班上另一個人的記錄了,到時候要不要請兄弟們吃上一頓飯?”
班上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真的差生了,班上排名倒數第二,上課睡覺下課精神搗亂打架惹事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