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醫生,在裡面哪,正好,幫我看看下面,這幾天老是覺得不舒服,是不是得了難言之隱了。”
馬小樂從床底下看到了一雙粉色的小皮鞋,小小巧巧的。
“哦,那個我可說不好,這樣吧,你躺下來我給你看看。”
“行,就躺這床上嗎?”
“嗯。”
馬小樂看到了那雙粉色的小皮鞋“咔咔”地走到了跟前,兩腳對著撮了撮,就脫下了,一雙穿著白色襪子的小腳露了出來,隨即就抬上去了不見蹤影。
金朵走到牆角,拿起兩個支架放到了床上,“來,把褲子脫了,內褲也脫了,下身光著,都是女人,沒啥害羞的,早脫光了早看好。”金朵一副老道的樣子,脫光了把兩腿分開放在支架上,
馬小樂在床底下聽了有些按捺不住,他聽明白了,金朵要給這女人作檢查呢。
馬小樂悄悄地從床尾探出了頭來,對金朵擠眉弄眼,示意要悄悄出來看看。金朵有些慌張,伸手把馬小樂的頭按了下去,可馬小樂很快又冒了出來。
金朵看那女人躺著挺老實的,心想讓馬小樂伸頭看看應該沒啥事,正好和剛才的圖畫結合起來認識認識,也省得自己再脫褲子了。金朵做了個手勢,示意馬小樂不要出聲,同時把他的頭拉出床面,擺正,近距離地面對著那女人張開的腿窩子。
馬小樂有點擔心,倒不是擔心被發現,而是擔心那女人的腿窩子陡然噴出尿來,肯定會淋他一頭一臉的。馬小樂一露頭就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發現那女人東西的右邊有一顆大黑痣,上面還有三根毛,兩根長一些,一根多一點。
金朵見馬小樂看得發呆,便拿腳踢踢他的屁股,接著診斷起來。
“大!”金朵戴著一次性手套,扒著那女人的大唇唇,低頭看了馬小樂一眼。馬小樂立馬點了點頭,證明他明白是啥意思。
金朵笑了,不過那女人也有反應,一下把兩腿張開的更大了。金朵和馬小樂相視一笑。
“小!”金朵拉著那女人的小唇唇,馬小樂心領神會。照樣,那女人大大分開的兩腿又收小了點。不過馬小樂還是看得很清楚,可是很納悶,這女人歲數不大,估計和金朵差不多,可那小唇唇實在是太老了,比張秀花又黑又皺的樣子一點也好不到哪兒去。
“帝!”金朵捏著所謂的黃豆粒對馬小樂一擠眼,馬小樂瞪大了眼,他還真的沒仔細看過這玩意呢。
“怎麼低啊,你說張開的大點小點可以,躺在床上還怎麼低呢!”來檢查的那女人有點不耐煩了,兩手撐著床一下坐了起來,“看你年紀輕輕的,會不會啊。”
“別那麼急躁行不,這地方有毛病,哪能一眼就看透了,要那樣還要一聲幹嘛,躺著別動!”金朵說得很嚴肅。做人像彈簧,有一弱有一強,那女人見金朵很有氣勢,便乖乖地躺下來。
幸好馬小樂的頭縮的快,那女人還沒發現。
講解繼續。不過金朵覺得無從下口了,指著尿尿的小口兒,不知道該怎麼說,本來想說個“尿”字的,可怕那女人太聽話,“譁”地一聲噴出尿來將馬小樂打溼了,而且她那尿還不乾淨。
最終金朵決定還是終止講解,她一個眼神將馬小樂支使到床底,然後對那女人說:“你那東西是操勞過度了,估計一天至少得兩三次吧。”
“有……有。”那女人聽到金朵這麼說,頓時蔫了很多。
“那事先別幹了,歇幾天吧,擦點消炎藥就可以了,否則麻煩可就大了!”金朵把那女人帶到了外間,開始在病例上嘩嘩地寫著東西,“照這上面去拿藥,可記住啊,一定要歇住了!”馬小樂從敞開的門縫看到了那女人的臉,長得還不錯,不過打扮得有些妖氣。
“……好,謝謝醫生。”那女人一溜煙地走了,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