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啥做你們得給我做個見證!”馬小樂看看大家,道:“以前我跟曹二魁鬧仗的時候,他可是說過我是軟蛋,只要我不綁筷子,她女人就給我日,有沒有這回事?”
人群有人哼哼起來,說是有這麼回事,在賴順貴家門口。
“對,是在賴順貴家門口!”馬小樂道,“就曹二魁那德性,我不日他女人就對不住我自己!”
馬小樂說完,對劉長喜道:“結果你倒好,當村長腦袋發熱不管用了,被賴順貴一挑撥,還真就入了他的套。”
劉長喜也將信將疑起來,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可不能服軟,要不顯得自己真是有頭無腦了。“馬小樂你別以為聲音大就有理。”劉長喜道,“各人做過的事心裡清楚!”
“對,是該清楚!”馬小樂道,“你自己也該清楚對我馬小樂,還有我家人做過啥!”馬小樂停了一下,接著說道:“你好好想想,啥時想通了跟我道個歉,我啥事不忘心裡去,到時還給你安排個事做。”
“做夢吧你!”劉長喜當然不肯丟這麼面子,“你以為你是誰,我求你幹嘛,我賣我的豬肉,過我的日子,要你安排個鳥事!”
“行了,你別說了。”姚曉燕走到劉長喜面前,“你嫌還不夠丟人?”
劉長喜本來就氣得頭怒火,姚曉燕這時跑過來,剛好給他撒氣。劉長喜抬起腳一踹,“快給我滾回家去,還沒你說話的份!”
姚曉燕跌倒在地,嗚嗚地哭了。顧美玉走上前把她拉起來,“長喜,這事是你的不對了,曉燕怎麼了,你有氣撒她身上?”說完,扶著姚曉燕,把她送了回去。
鄉親看看差不多了,都說和著,把馬小樂和劉長喜隔開。
劉長喜被馬小樂說得有想法,坐在肉攤前不動。馬小樂被徐紅旗帶到了家裡,倒茶遞煙的也安慰下來。
剛才那通火發的差不多了,馬小樂心裡暢快了不少,不過想到馬長根沒割到肉這事,還是有點氣不過。“紅旗,我聞到你家的肉味了,等會做熟了盛一碗給我爹送去。”馬小樂道。
“好說,菜多著呢。”徐紅旗道,“我安排人弄了不少,到時都弄點過去。”
“不用不用,就送碗肉就可以。”馬小樂道,“上午我爹去割肉,劉長喜那小子愣是不賣給他,我氣不過!”
“劉長喜也太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徐紅旗道,“沒想到過他心眼那麼小。”
“這事弄得我心裡不痛快。”馬小樂道,“紅旗你給我做個見證,我馬小樂不欺負人,可不也能被人欺負,早晚我得治治他!”
“怎麼一回來就要治人?”伴著傲慢的聲音,範寶發走進來了。
“範支書,說著玩呢。”馬小樂站起身來,遞煙相迎。其實馬小樂瞅見範寶發就夠人,不想和他囉嗦,可他不是範棗妮的爹嘛,怎麼說也得有點面子。
範寶發來了,人就算齊了,徐紅旗一番招呼都坐下了,連幾個生產隊長,一桌也十幾個人。
喝酒還是老一套,起碼得有人被放倒。馬小樂心裡有數,他肯定是目標,所以時刻警惕,並且不斷把矛頭引向範寶發。
範寶發也是自鳴得意,凡是恭維的酒,必喝。
“範支書,現在村幹部的日子怎麼樣?”馬小樂笑呵呵地問。
“那要看在誰的領導下了。”範寶發一歪頭,仰著臉,“在我們小南莊村,沒啥說的,要是換了別的村,那可沒準。”
“範支書說得對。”徐紅旗道,“現在的村幹部,就看支書一個人的能力。馬局長你知道麼,如今的在村裡當幹部,尤其是一把手,那都是拿錢陪出來的,有錢墊著,你就當書記,有本事就撈回來,沒本事就當是白填進去。”
“現在上面壓得厲害,就是要錢,交上錢就是合格的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