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劇痛,尤其是胸口沉悶難受到了極點,此時他回憶到了那道恐怖的劍意,眼神顯得有些茫然。
“我竟然活了過來?”
這句話像自問,又向詢問,不過西門吹雪還是老實回答道:“你沒有死,哪裡能說活過來。不過你真的醒來了,確實讓我高興。”
西門吹雪顯得有些激動,所以語氣有些顫抖,還有絲莫名的緊張。
不知不覺,江夕已經昏迷了一天時間,西門吹雪睡了兩覺起來,忽然看見江夕醒了過來,所以很是激動。
龍貓發出一聲寵膩的叫聲,江夕伸出手摸了摸它的頭問道:“是誰救了我?”
西門吹雪翻了翻白眼說道:“有那麼重要,自然不可能是我和這個小傢伙,是你撿到的那把劍鞘救了你。”
江夕抬頭看了西門吹雪一眼,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黑色劍鞘,顯得很是驚訝。
江夕想到的可能是龍貓,因為龍貓可以利用空間,如此強烈的劍意,只有轉移才會躲過去,場間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夠抵擋住那道劍意,就算是江夕動用自己的那張底牌在那種情況下也根本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那道劍意來的很快,快到江夕都無法逃避。
看到江夕驚訝的眼神,西門吹雪耐心說道:“真是那柄劍鞘,當時那道恐怖的劍意氣息全部被引進劍鞘,而且是很乾脆的那種。”
江夕聽到西門吹雪的解釋,更想不通這種邏輯,一柄自成空間的劍鞘,怎麼會有這樣的意識,而且先前他能之前已經檢查過那柄劍鞘,根本沒有任何殘留的意念。
一把沒有任何意念的死物,怎麼可能會自己攻擊,如果排除這種可能,江夕只能認為那道劍意和劍鞘有某種聯絡,或者那道劍意本就是和那柄劍鞘同屬於一人。
江夕抬手將那柄劍鞘取了過來,看到劍鞘表面的墨黑之色,那些墨黑就像魚鱗一樣有著極細的條紋,看起來就像上面銘刻著符文一樣。
劍鞘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儲存非常完好,如果真是西門吹雪說的那樣,那道劍意還真與劍鞘有關。
身體上傳來的痠痛讓江夕苦笑,他直接盤腿進入了冥想狀態,之前的那道劍意讓江夕心中極為震撼,如果不能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在遇到類似的危險,那真會就此喪命。
而西門吹雪見他這樣,也直接盤腿冥想。
江夕的這種做法自然代表著某種含義,那就是不放棄,然而那道劍意明顯是在警告二人,如果江夕真要前進,會有預想不到的危險。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江夕才從冥想狀態裡醒來,一口濁氣撥出,江夕伸了個懶腰,經過調理,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然而他心中慶幸的是,幸虧那些劍意沒有臨體。
若是臨體,自己身上的傷絕對不止這般輕鬆,光是威壓的氣流便讓江夕直接暈過去,江夕直接不敢往後想。
江夕平靜看著西門吹雪,眼神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然而西門吹雪直接避開了他的眼光,直接說到:“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如果要去,自然是一起去,我只需要保住我的性命,在能幫到你的時刻伸伸手就行。”
西門吹雪說著,直接向前方走去。
江夕心中極為感激,沒有說什麼煽情做作的話語,沉默跟著。
兩人向前走了一段,便看到了那片松林,此時的天空恢復了正常,沒有烏雲密佈,也沒有漫天的風雨,一切都顯得很是平靜。
江夕站在松林十米開外的地方,眼神有些畏懼的看向那片松林,那些高大筆直的松樹有著極為強橫的劍意流露,光是那道無形的劍鋒便讓江夕覺得刺眼。
這些劍意雖然沒有昨晚那樣可怕,但也不容小覷。
西門吹雪直接發出疑問說道:“我們怎麼過去?”
江夕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