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江夕說道,看他的樣子的確是累的不輕,這樣不計其數的攀爬,而且中途沒有休息,相信任何人都承受不住。
“你試試吧,畢竟你的實力比我強太多,應該比我做的更好。”
西門吹雪癱坐在地,大氣喘喘的對江夕說道。
江夕正欲要說些什麼,他便向後倒下躺在了林中的落葉上。
江夕也沒有說什麼,看到西門吹雪這般辛苦,他心裡也是一陣心酸,於是江夕便答應了西門吹雪的提議。
江夕不想展露太多的實力,若是被人發覺自己的實力,恐怕會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樣的配合從一開始江夕就在為西門吹雪考慮,西門吹雪現在累成這樣,他又何嘗好受,將一個人憑空拋向高空,並且重複這麼多次,就算不計算身體內元力的消耗,光是手掌臂膀的用力也會有所吃力。
看到一旁的西門吹雪在休息,江夕沒有說什麼,靜靜的等待著西門吹雪調息過來,而且自己也可以靠這段時間休息一下。
但過了一陣,一旁休息的西門吹雪沒有絲毫要起來的節奏,反而打起了呼嚕。
這讓江夕有些無奈,心想作為一個修行者恢復體力精神靠的是冥想,哪有他這樣的,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靠睡覺來消除疲憊。
江夕也不好意思將他叫起來,畢竟這個世界沒有太陽,那就沒有白天和黑夜的區分。
光線還是那樣昏暗,樹林裡霧氣和瘴氣相互混合,只是讓人的視線感到模糊外,基本上沒有任何威脅,修行者的身體不是普通人類,只需要調動身體內絲毫的元力便可以無視這樣小的威脅,林中有些稀疏空曠的地方,有陽光照射,生成一片青草地,但這樣的畫面卻太過單調,因為林中連鳥雀都不見一隻,只能是空做陪襯。
算起時間他們被困在這片森林裡的時間已經有整整一天了,江夕此時的身體睏意像潮水一樣襲來,這便是黑夜到來的徵兆,聽著西門吹雪的呼嚕聲,他的雙眼也一點點閉上。
……
對於外面的世界,此時卻是黃昏之後的黑夜。
正是萬家燈火通明時,
林中鷹鴉,農家燭淚,具是無息。
夜晚中的藏書樓也是空無一人,所以比白天的熱鬧相比顯得有些寂靜,但總有些人不會早早熟睡。
藏書樓一樓的甬道口處的窗戶邊上,那張寬大的書桌和那張躺椅依舊存在,按理說在夜晚藏書樓便不會有任何人,觀書的學生也不會有這個權利留在這裡,早早被強求離開,但是躺椅上卻坐著位老人。
躺椅上的那位老人江夕曾經經常見到,因為每次進出藏書樓,書院裡的學生都會看到這位老人,他就像一位看家護院的老管家,只要是有人進入藏書樓觀書,都會看到他的存在,很多人習慣性將他看做是藏書樓的一部分。
這位老人似乎剛剛睡了一覺,此時已經醒來,老人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忽然無來由的朝著窗外說了句話。
“已經是晚上了,算上時間,他們也快到了,只是他們去的地方會有些麻煩,你去幫幫他們。”老人說話的語氣很隨和也很隨意,就像是說話的物件是自己的孫子一樣。
話剛說完,自窗外飛進來一隻鵲鳥,這隻鵲鳥的體型根本不像是一隻鳥雀,因為他的體型竟然比夜鷹還要大一點,身上的羽毛是很少見的冰藍色。
藏書樓的窗外是蔥鬱的樹木,這隻鵲鳥應該是在樹上棲息,在聽到老人的話語便飛了進來,在這隻鵲鳥進入藏書樓時,樓中的溫度瞬間降低了許多,一股有些淡渺的冰寒元力氣息在樓中顯現,只是瞬間便寂滅感覺不到絲毫。
這隻鳥雀從窗外飛到老人身前的桌上,就像給老人致敬一樣,只是稍稍停留便向藏書樓裡面飛了進去,眨眼之間,這隻鵲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