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藥可救。
唐豆只管跪在地上,求恕罪。
“昨晚上……”他頓了頓,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問下去。說怎麼睡著的?哪有人不記得自己曾經的行為呢?這樣問似乎不太妥當。
“昨晚上皇上太困了,臣妾也太困了,俱都昏昏沉沉睡著了,”唐豆大膽地抬起頭來,“許是有些風寒,所以臣妾也記得不太清楚了。”她頭上的青紫隱約,顯然還沒有治癒。
這一瞬間,趙輕閒的眼神晦澀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