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將床上的穆心怡托起來。
看著穆心怡大口大口的喝著水,嘴上竟然鬼使神差的說道:“慢點喝,小心別嗆著。
水也喝了,套弄在身上的衣服也幫她扒了,穆心怡總算是安靜下來了,像個孩子般蜷縮在被窩裡面,睡得很甜很甜。
只是單哲瀚卻苦惱了。
剛才幫穆心怡脫衣服的時候,已經喝醉酒的穆心怡完全一點也不配合,全部靠著單哲瀚力道之大才能夠一邊託著她,一邊拽掉她身上那麻煩的衣服。
穆心怡就像是個洩了氣的洋娃娃的一般,任憑單哲瀚對她怎麼擺弄都不反抗,身子還時不時的要倒不倒的,好幾次都還直接倒進單哲瀚那只是裹著一層單薄的家居服的軀體上。
好幾次單哲瀚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強迫著自己在替穆心怡脫/衣服的時候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但是越是閉著眼睛手就越是會碰到一些不該碰的地方。
單哲瀚突然很是佩服自己,在面對這樣一個任人宰割的醉女人時。竟然還能讓自己做的那麼的君子。
就算他此刻把穆心怡裡裡外外看個遍,也沒人知道的不是嗎?
並不是穆心怡的身材不夠吸引人,相反的是穆心怡那惹火的身材能輕易的勾起每個男人內心最原始的欲/望。
單哲瀚之所以能夠做到非禮勿視、非禮勿碰,也絕對不是他性取向有問題,而是心中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不可以。
他不可以看除了櫻果兒以外的別的女人的身體,他不可以對除了櫻果兒以外的別的女人動心,他不可以對著除了櫻果兒以外的別的女人把持不住。
只是那陡然聚集在下腹的那股熱流,那麼的真實,瘋狂的叫囂著。
單哲瀚端起剛才給穆心怡準備的冰水一飲而下,卻還是沒能讓自己已經發熱發燙的身體變得正常。
單哲瀚開始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疑惑。其實他完全可以不自己找罪受的不是嗎?他完全可以讓張媽上來伺候她的,幹嘛非得自己幫她脫/衣服?
現在穆心怡倒是舒服了,可是單哲瀚低下頭去看著大腿中間那高高翹起的某分身。無奈的嘆著氣,“活該我自己找罪受。”
分明是因為她才弄得自己這樣焦熱難安,偏偏單哲瀚卻不能對穆心怡做點什麼,只能對著她很是享受的睡姿大眼瞪小眼的。
突然看到穆心怡的身子動了一下,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擱著她不舒服了。單哲瀚無奈之下只得靠著床沿坐下,輕輕地掀開被子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這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擔心你睡得不安穩。”
掀開了好幾處被角,單哲瀚這才好不容易看到是那款他送給她的手機被壓在了穆心怡的腰下面,難怪她會覺得難受不停的扭動著。
單哲瀚伸出手去動作很是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心下好奇解開了鎖。
心中竟然感到有些小小的得意。穆心怡連鎖屏密碼都沒改,還是他之前用的時候的密碼。
開啟頁面直接顯示在通話記錄那裡,單哲瀚定睛看了一眼。隨後眉頭緊鎖著,那通話記錄裡赫然顯示著一個很是顯眼的人名——死變態!
死變態?
那不是穆心怡經常對他用的稱呼嗎?
單哲瀚的嘴角在抽筋,穆心怡居然把他的電話號碼也存成了死變態?
單哲瀚不死心的檢視了一下人名的數字號碼,最後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陰暗。
“穆心怡!你給我起來。”單哲瀚不依不饒。直接動手準備抓住穆心怡的肩膀,卻是一個手滑。抓住了穆心怡胸前的柔軟。
觸電般的收回手,單哲瀚就像是個做錯事了的小孩一般,立即轉過身去順帶把被子給穆心怡蓋上了。
手上那軟軟的,溫溫熱熱的觸感那麼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