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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折什麼?”

立春笑著說道:“奴婢就會用帕子折小老鼠,早就給哥兒和姐兒玩過了,奴婢倒是會剪窗花,奴婢的娘活著時,逢年過節剪了窗花拿到集市上賣錢呢。”

羅錦言來了興趣,她問元姐兒:“元姐兒一定也想學剪窗花吧?娘和你一起學,好不好?”

元姐兒真心不想學,可是孃的話讓她無法拒絕,她只好點點頭。

很快,剪刀和紅紙都找來了,綺紅特意給元姐兒找了一把小剪刀。

元姐兒初時沒有興趣,剪著剪著就喜歡上了,晚上回到自己屋裡,還是拿著剪子不肯放下,把紅紙剪完再剪白紙,把讓她學寫字的紙和描紅簿子統統剪了,最後連如廁的草紙也不放過。。。。。。

而此時距離京城五百里的一座官驛內,幾個黑衣人趁著夜色潛了進去。

驛丞正在自己屋裡喝著小酒,他在這裡五六年了,屬今天住進來的人排場最大。

若是以前,他說不定會削尖腦袋去巴結,可是現在,呵呵,此一時彼一時也,誰不知道瑞郡王父子這次是有去無回啊。

別看驛丞只是芝麻綠豆官,可是做的是迎來送往的營生,但凡是從京城往西去的官吏和家眷,都要從他這裡經過,京城裡的訊息,上到朝堂裡的大事,下到哪位大人悄悄養了外室,他全都門兒清。

瑞郡王和世子爺,那在他眼裡就是天上的人物,離得遠著呢,他可不想在現在這個時候,和他們有所牽連,他可聽人說過,當年厲太子出事時,但凡是和厲太子沾邊的人,全都受了連累,太子妃有位乳孃,早已拿了銀子回家養老了,結果乳孃一家子,連同她家的左鄰右舍也全都死光光。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驛丞喝完杯中酒,捏了顆花生米在嘴裡嚼著,眯縫著眼睛正看著小廝給他倒酒,就見簾子一挑,一個人走了進來。

驛丞正想喝斥,真是的,怎麼進屋都不打招呼了,卻赫然發現,眼前的這個黑衣人並非是官驛裡他的手下,而且這副打扮。。。。。。看著像強盜!

“你。。。。。。你。。。。。。你是什麼人?”他強作鎮定。

黑衣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小廝應聲倒地。

驛丞嚇了一跳,他想喊救命,可是舌頭像是不聽使喚,他想下炕逃跑,可是全身的骨頭像是散了,他沒有一點兒力氣。

那人冷冷地說道:“我們是陝西來的,和瑞王世子有些銀錢上的瓜葛,今天是來討債的,你想攔著,卻被我們打暈了,記住了嗎?”

說著,那人有意無意地一撩衣衫,驛丞嚇得差點背過氣去,娘哩,那是繡春刀,有錦衣衛在這裡住宿過,他是見過的。

“記住。。。。。。記住了,下官上有八十歲老孃,下有三歲孩兒,不敢不記住。”他忙不迭地說道。

黑衣人滿意地點點頭,拿起炕桌上的酒壺,砸在驛丞的頭上。。。。。。

官驛內很快便嘈雜一片,呼救聲、兵刃交接聲,此起彼伏。

十里外的柳林中,鄒尚嘴裡叼著根青草,倚著樹幹站著,十名身穿便服的錦衣衛以扇字形護在他旁邊。

約莫又等了大半個時辰,一名同樣穿便服的錦衣衛小跑著過來:“僉事大人,人回來了。”

鄒尚吐出嘴裡的青草,站直了身子,雙目如同鷹,透過夜色注視著前方。

幾匹快馬由遠及近,領頭的一人從馬背上翻落下來,顯然傷得不輕。

“僉事大人,屬下幸不辱使命,老的少的都死了。”

ps:中午的作者說好像沒有顯示,重說一遍,馮新明在前面就出來過,他並非是馮家的人,而是秦珏的人,惜惜曾經質疑過為什麼對外要說清心茶鋪是被馮家人買去的,答案就在這裡了。

第七六零章 大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