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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辦，然後坐等夏若雪中計，和袁煥之反目，狗咬狗的劇情一定很精彩。

莫顏眼神一亮，她和万俟玉翎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點頭。

“夫君，你可有想好法子了？”

“為怕夏若雪懷疑，若是我猜的沒錯，他要下血本，咱們只要靜靜地等待時機。”

因這份謹慎，袁煥之不敢掉以輕心，他無法承擔機密洩露的後果，所以她不敢殺夏若雪，還要乖乖地救人。

夏若雪的性子剛烈，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她能做出來，就是個瘋子，袁煥之心有成算，肯定在猜忌。

“夏若雪既然說留下一手，那得知秘密的未必是永平侯府的人，在說，還有個夏明軒未歸案。”

夫妻二人相擁，又近了一些，万俟玉翎篤定地分析。

窗外不時地閃電，隨之而來的驚雷，兩個人的說話聲變得很小。

“恰恰相反，袁煥之會不遺餘力地救人。”

袁煥之又不是傻子，找人做做樣子，折損幾個人手，就能對夏若雪交代。

莫顏說得理直氣壯，永平侯府人一死，大越和夏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得知袁煥之的隱秘，夏若雪也不會告訴大越。

“如果我是袁煥之，就不救永平侯府的人，任其自生自滅。”

莫顏一愣，沒想到事情發展到最後是這個樣子，夏若雪和袁煥之之間有仇，和莫顏有大仇，相比下，她更願意投靠袁煥之。<>

“這麼說，袁煥之被牽著鼻子走了？”

然後，某一天，夏若雪在北地邊境消失，一無所蹤。在被嚴密的監視下，可和袁煥之的人聯絡，真不簡單。

万俟玉翎拉著莫顏的手，闡明事實，“她似乎早發現信任的二人是我們的人手，卻一直按兵不動，讓我們的人放鬆警惕。”

“顏顏，夏若雪是不能小瞧的。”

蠻族動手，越發證明永平侯府通敵叛國的事實，若是不出手，他們沒有損失。

如果蠻族人出手，劫法場，就會暴露一部分在京都的勢力，透過多次清除，蠻族也不剩下什麼人了。

滿門抄斬是個試探的手段而已，夏若雪應該得到訊息，她能眼睜睜地看著爹孃殞命？

“抄斬？那就看蠻族能不能沉得住氣。”

還有一件事，万俟御風在位期間殺賢臣，莫中臣被關進牢獄中，永平侯是蹦躂最歡的一個，落井下石。

永平侯和袁煥之之間曾經合謀，後來因為某些地方意見向左，反目成仇，通敵叛國的罪名屬實，除此，抄家發現永平侯和南邊小國有來往。

“夫君，真的要滿門抄斬嗎？”

等解決永平侯一家，西南水患的問題，再處理貪官汙吏，抄幾家，將士們一兩年的軍需就出來了。

万俟玉翎想看看父母官如何上書，拍馬屁說空話的暫時淘汰，能實話實說或者舉報貪腐的官員可重視，作為重點培養物件，並且讓暗衛們調查。

那些受苦的女子們，死了白死不說，家人告官，說不準反被誣告，含冤而進入牢獄。<>

如果暗娼館一事在某個邊陲小縣，幕後主使同樣是很大的人物，事情就不是這等結局。

“大越的縣有一千零八十個之多，有些距離京都千萬裡，那裡發生過什麼，傳不到京都。”

這樣的事，莫中臣摸的門清，本來万俟玉翎想用岳父大人做個典型，但是他動動嘴角，終於還是沒好意思說。

貪銀子不是大問題，那些富商榨取民資，貪點也沒什麼，有銀子，在危難之際募捐或者賑濟災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