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覺得可以試試!”
林初年沒有馬上回應。
柯以雷接著道:“這事兒你也別有太大壓力,江勇生被替換是早晚的問題,你不推這一把,別人也得推。換句話說,他死是必然,誰捱得近,誰就有可能撿漏。宋元宏把你介紹給他,心中也有小算盤。”
“我看出來了,宋元宏是想用我,探探江勇生,說不定就是想坐收漁利。”林初年從宋元宏和稀泥,拉偏架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
“嗯,很多話我也不便明說,反正江勇生是肯定玩不轉了,他背後的人就算是要保他,也得付出很大代價。盯著這塊肉的人很多,誰先上手,誰就佔了先機。當然了,你先冒頭,風險也很大,最起碼宋元宏那邊,你就算是得罪了。因為他也想吃這塊肉。”
宋元宏家裡是做生意的,現在走了仕途,也有些官方背景,說不定就是他們宋家想替代江勇生的位置,林初年沒想到柯以雷會說這些。
“你是個聰明人,你自己先琢磨下,要是同意,我就陪你一起往前推進,要是不願意,那就當我沒說。咱們之間,不玩那些虛的!”
露臺上,房知墨叫了一嗓子:“海鮮熟了,這東西得趁熱吃!”
“來了。”
柯以雷回應道。
林初年拉住柯以雷:“我還有個問題,走私貨弄出來賣,日後會不會有人追究?”
“怎麼說呢,這個問題有點敏感,時代就是這個樣子。這就跟晴雪賣電子產品一樣,你問我傳呼機掙錢不,我只能說這玩意得看時代背景,在某個時點,他就是合理合法能掙到大錢,過了這個階段,那就啥也不是。”
“道理我懂,就是覺得有點虛。”
柯以雷知道林初年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也沒讓他馬上做決定,而是先一步走到露臺,過去跟大家一起吃吃喝喝。
另外一邊,隋志飛看向宋元宏:“你有幾成把握拿下?”
“七成吧。江勇生不過是強弩之末,我稍微用點勁兒的事兒,問題是以後的事兒誰來接著幹,我肯定是不能盯上的。”
“你開始是想讓姓林的幹?”隋志飛語氣中有幾分不屑。
“可惜他立不住啊……我現在也沒物色到合適的人,這事兒拖下去,恐怕會有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