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隨口應道:“我記住了王爺還有別的話沒有?”凌羽應道:“就是這些,再沒有了”陳敬龍點點頭,徑往涼亭行去,一疊聲叫道:“李公公,勞駕命人給我備馬,要快,越快越好”李公公見他急躁,不敢遲疑,答應一聲,急忙行去。
陳敬龍到楚楚身前站定,嘆道:“我離營時間太久,著實不該;我必須回去了”楚楚也不挽留,喜悅笑道:“正是。升了職,須得把軍兵接過,握在自己手裡才能放心,可千萬拖延不得,以免夜長夢多夫……公子先回軍中處理完事情,待閒時再來陪伴楚楚好了”
凌羽亦上前稟道:“既知郡主安好,小的便可回白虎城向王爺覆命了小的這便告辭”楚楚點頭應道:“你早些回覆,讓我伯父能早些放心,總是好的;我也不留你了見我伯父時,替我問安,就說楚楚很惦記他老人家,請他老人家善自珍重、安心將養為是”
凌羽恭聲應是,隨在陳敬龍身後,走出花園,轉至前院。楚楚跟隨相送。
李公公早命人給陳敬龍備好了馬,凌羽來時所騎馬匹亦已餵過水料。
二人各自上馬,向楚楚道別,出了府門,分向東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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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二節、敬龍撒謊
三百五十二節、敬龍撒謊
陳敬龍頂風冒雪,一路急馳,趕回白虎軍大營。
他榮升大將的訊息,早已傳遍軍中;後備軍諸將知他歸來,自不免要設宴相請,以為祝賀。
席間,眾將紛紛詢問他傷勢恢復如何。陳敬龍當然不敢說這些天與郡主胡來,以至傷勢全無好轉,只得撒謊,說傷已盡愈,不須掛懷。
眾將知他體質超強,離營時傷口便都已結痂,按常理推想,再“將養”這十多天,確實應該痊癒了;是以對他謊言並不懷疑。
後備軍既改為陳家軍,由陳敬龍擔任大將之職,則原後備軍大將嚴奇必要另有安置。
席間聽諸將談論,陳敬龍方知:白虎城主手諭傳令,已升嚴奇為監軍,負責督察所有白虎軍將領統兵、訓練、備戰、出兵等事務。
陳敬龍心知肚明,白虎城主如此安排,表面上是升了嚴奇官職,給了他更多權力,但實際上,給他的不過是些無用的虛權,卻削了他實實在在的兵權,明升暗降;而如此委屈嚴奇,自然是為了讓他給自己騰出位置。
嚴奇為人寬和仁厚,很得陳敬龍敬重。陳敬龍雖明知自己早晚要奪他兵權,但此時當真奪了,卻仍不免心生歉疚,胸中抑鬱;況且嚴奇亦在席中,陳敬龍無法坦然面對他,便只垂頭飲酒,極少與人交談,更顯沉悶。
這酒宴本是為賀他升職而設,他這主角無精打采,興頭不高,別人自然也就掃興,難以熱鬧起來。席間氣氛冷清,眾將意興索然,是以略飲片刻,勉強談笑一氣,便即散了。
陳敬龍回到自己帳中,悶坐思索;欲去尋嚴奇詳談,寬慰於他,卻又想不出該如何寬慰,欲要不去,又著實難解心中愧疚;正躊躇不定、心思煩亂之際,卻見帳簾掀處,慕容濱濱、齊若男、歐陽莫邪、賀騰、吳旬五人接踵而入。
陳敬龍回營不久,便被拉去飲宴,先前未曾得空與這幾位最親近的故友說上幾句,頗有些失落;此時見他們到來,不由欣喜,忙打起精神,起身相迎,讓五人落座,笑問:“剛剛散席分來,你們便又來看我;莫非是分別這幾日,著實太過想念我麼?”
五人卻全都神情嚴肅,絕無半點笑鬧的意思;齊若男皺眉問道:“敬龍,你在錫城這些天,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
陳敬龍一驚,心虛道:“怎麼……怎麼這樣問?”
慕容濱濱沉聲問道:“你氣色難看的緊,很有些憔悴;在錫城將養這許久,應該精神抖擻才對,怎麼反不如前了?”
陳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