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屬完美,潔白的肌膚泛著如玉般的溫潤光澤,銀髮被水打溼,貼在後背的面板上彎彎曲曲垂至小腿,果然不愧是被稱之為天神的男人,華風微斂著眼看他,嘴角的笑容卻比任何時候都令他移不開視線。
君落卿呼吸一滯,下腹一團火焰在迅猛暴漲,再忍下去他就不是人了!用力一推,華風被他壓在牆壁上,接下來是鋪天蓋地的吻,兩人身體緊貼,不留一點縫隙,雙手緊緊環住對方,雙眼微閉,唇舌或溫柔或激烈地糾纏不休,說不出誰比誰更激動,說不定是那杯酒的催情作用,也或許是情之所至情不自禁,誰知道呢?
華風微眯著眼看君落卿,空寂的心似乎在被什麼漸漸填滿,喜悅、興奮、激動、迫切、沉迷、嘆息,似乎各種情緒都有,結合凝聚成一種情感,一種讓人心甘情願從天堂墮入地獄的情感。
白色的水霧在這間小室裡升騰,終究模糊了兩人的身形,模糊了一切看得見看不見的,一種不可名狀的情愫在以驚人的速度滋生,成長,蔓延,覆蓋所有一切。
清晨,君落卿睜開眼,視野內模糊一片,眨了幾次眼,眼前才清明起來。他現在在床上躺著,身體並沒有不適,他還穿著睡衣蓋著被子。昨晚的記憶也清晰起來,昨晚,他們並沒有做完全套,他最後暈倒在華風懷裡,是那杯酒的功效,當然不是被醉的,那杯酒裡應該事先被人下了迷藥,可惜這作用效果未免太遲緩了些,這麼好的機會……可惜了。
不過這件事的另一方面也讓他皺緊了眉頭,他的警惕心什麼時候低到了這種程度?被人下了藥還不自知,而且還是在那種地方,還好這次只是迷藥,如果是毒藥……他無法想象。
華風走進來,看到他毫無形象地扒在床上,微微一笑,初生的朝陽照在他臉上,為他的笑更添一絲暖意。
君落卿一看著華風逆光走過來彎下腰輕輕地在他額頭印上一吻,然後笑著對他說,“再不起床就遲到了。”一縷華髮掠過他嘴唇,癢癢的柔柔的感覺直達心底,久久不去。
他就要溺死在這溫柔中了,君落卿在心裡微嘆。
穿上校服,吃了早飯,告別華風,君落卿心情很好地出了家門,到了學院後他直接來到學生會會議室,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相互之間打了招乎,雯手指繞著胸前的頭髮對他笑道:“小九每次都很準時。”其他人也相繼點頭,君落卿一笑,他確實將時間控制得很好,至少遲到的情況從未有過,不像某個遲到大王。
“雯今天很漂亮。”雯嬌羞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君落卿可不是恭維她,本就是十足十的大美人,簡約的髮型和一身正統的學院風服飾讓她一在嫵媚中透出一種別樣的清純,十分和諧。
大家正說笑著,只見一股旋風捲進來,可憐的門被人撞在牆上發出痛苦的咆哮,“對不起,我遲到了!”空走到君落卿看著他說,精神不錯,衣服卻皺巴巴的,活像幾天沒洗。
雖然犯了錯卻並不狡辯,雖然羞愧地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卻並不迴避他的目光,這正是君落卿欣賞他的地方。他點點頭讓他回座位,空鬆了口氣,雖然逃過了懲罰卻更愧疚了。
其實空經常遲到是有原因的,空生在一個很富裕的家庭,由於是最小的一個孩子,父母兄姐都很寵愛他,來這個學院是他突破重種阻礙至今作的最大的一個決定,在見識了他家人對他嚴密的防護後他為空能純良地長到這麼大而感覺不可思議,空的家並不在這顆星球,他家人派出一艘飛船專門接送他每天往返家與學院,一般他在家只能待幾個小時就得來學院,在學院待滿十個小時後,其他時間就全貢獻給了飛船,當然這是在他不想缺課的情況下,而事實上他經常缺席,不過學生會的內部會議他倒沒缺過,只是經常遲到而已。
君落卿將視線從空身上移開,轉向離,“和主席聯絡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