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師太挺你,那我就放心了。你可別以為她只是個出家人,什麼事都看淡了,其實她還是很關心世間多情兒女。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儘管找她幫忙。”
“謝謝你,長春。”趙瑟初感激的說。
長春訕訕的一笑,“這有什麼好說的,也許我只是巴不得天下大亂。”頓了一下,他又忍不住好心的提醒,“納蘭明月的跋扈,你已經瞧見了,以後可要好自為之,別被她嚇壞了。再有就是,想謀害成謹的人,說不定還在伺機而動,你自己要小心。”
趙瑟初點點頭,然後又衝動的說:“我們一起來查出誰是兇手。”
他不禁失笑,“我可是頭號嫌犯耶。”
“我相信你絕對不是。”
“謝謝你的支援,不過我仍舊不想跟他們有所牽扯。”
長春很快的拒絕,並且迫不及待的離開,把她留在顯親王府女眷的環視之下。
“走吧,從今天起,你還有八十九天可以證明你和成謹的關係。”納蘭明月傲慢的說。
“去吧,也許你正是成謹需要的良藥。”如素師太慈祥的對她說。
她的神情很特別,好象在暗示什麼。趙瑟初點點頭,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馬車。
長春所說的話果然是真的,成謹就住在別業楓林小築。
“馬佳氏,貝勒爺這幾天如何了?”太福晉關心的問。
馬佳氏是別莊的總管,雖然是做管理莊園的斯文工作,但仍舊習慣隨身帶著牧羊人的長鞭,讓她顯得嚴厲。
“回太福晉的話,貝勒爺的身子骨是比前些時候健壯許多,但是……”
馬佳氏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太福晉不甚憂愁的又嘆了口氣。
這時候太監小金來報,“成謹貝勒說不想見客。”
“他的頭疼是不是又發作了?”太福晉問。
小金遲疑了一下,才回答,“是的。”
太福晉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先走吧。”二夫人對馬佳氏說:
“就把這位趙姑娘當作貴賓,她需要什麼都儘量配合。”
趙瑟初心裡頗覺奇怪,她們怎麼連去看他一眼都沒有,就要走了。
“趙姑娘,我先帶你去房間休息。”
“我可不可以先去探視成謹?”
“這個……”馬佳氏猶豫著。
“有什麼不妥嗎?”
“沒什麼,我這就帶你去。”
楓林小築的格局與一般的宅子不同,是沿著小溪築成前後三落的房舍,而成謹就住在最後一落,房屋旁邊的小溪在這裡形成一條約一丈高的涓絲瀑布,頗有江南園林的雅意。
而紅色的楓葉飄呀飄的,如此幽靜雅緻的景色,讓趙瑟初忍不住稍微駐足,深深吸進一口沁涼芳香的空氣。
“你是誰?”
果然是成謹的聲音!趙瑟初緊張又興奮的往屋子裡跑。“站住!誰讓你進來的!”
她停下腳步,提醒自己成謹失去記憶,誰都不認得,於是退回門外說:“我叫瑟初,是……是來服侍你的。”
屋裡靜默了片刻,終於他沉聲說:“進來。”
她走了進去,房間裡異常的暗,窗戶全被厚重的簾幔遮蔽了。
“過來。”
這聲音確實是成謹沒錯,可是口吻卻差很多。趙瑟初嚥下不確定的恐懼,走向床沿的人影。
他真的是成謹嗎?
忽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手,把她拉進懷中,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把她壓在身下,強行的吻住她的唇瓣。他的手也沒閒著,正以粗魯的方法探索她的衣釦。
“住手!你在幹什麼!”她終於從驚嚇中醒來,奮力掙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