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一七尺光頭大漢雙手排著手上滲著血的新鮮狗肉,眯著細長如竹葉般的眼睛,溫和地笑著問堂上被嚇得臉如白紙的衙門大人。
“兩位縣令大人與衙門大人,你看我這樣是否能證明我以一敵八?”
他不笑還好,一笑鬥雞肯的衙門大人害怕的有點坐不住了,看著他手上滲著血的狗肉,有多嚇僦有多嚇人。
“三位大人放心,這四匹狼犬我專門避開了筋骨剔肉多的肉下來,衙門養養還是可以用來看門口的,死不了死不了。”
鬥雞眼衙門大人喘著氣吞嚥了好幾口水,好一會兒見他並沒有向他們衝過來才緩了緩氣,低聲又膽怯地說道:“就算你這證明了你可以以一敵八個山賊,但你還是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持有這個行刑官憑的人。”
“衙門大人,這個我可以物證人證證明我確實是此人,無人頂替。”程景浩衝著那衙門大人微微一笑。
“哦,概然而你有人證物證為什麼不早一點提供上來,你是專門玩弄本大人與兩位縣令大人嗎?”
“大人,此言差已,這物證我上堂的時候早已遞交上去,正在大人桌面上呢,你看看我的官憑。”程景浩眯著眼睛笑著提醒這鬥雞眼的糊塗官。
鬥雞眼的衙門大人張信張疑地開啟桌面上程景浩的官憑,努力地用他那一雙鬥雞眼研究了好一會兒的官憑,也沒有看個所以出來。
“衙門大人,這官憑上面是不是有我的戶籍所以,你看看我是哪裡人?”此刻的程景浩深深地無語再次提醒他。
“嗯,我有眼睛看著,你是宏昌縣青雲鎮青雲村人士,這又如何證明你就是本人。”這時的鬥雞眼衙門大人才醒悟過來要他看什麼地方,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他的話一出,身後另一位縣令就皺起了眉頭,握起的拳頭強忍著不去敲他的頭,臉上全然寫著這個這麼蠢的人怎麼當上官的,宏昌縣的縣令不就是這裡的張縣令。
“衙門大人,我這官職還是經宏昌張縣令親自提撥上去的,我還在縣衙門鎮衙門裡當了一年多的劊子手與行刑官,這物證是否作假,還有我是否冒充,大人你可以轉身去問問張縣令。”
聽清楚程景浩的話的鬥雞眼衙門大人頓時全身僵硬,不敢置信地硬著身體轉著頭看身後的張縣令。
張縣令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平穩而帶莊嚴地對其說道:“他所言確實,確實是這官憑本人。”
“那那那,這案縣令大人覺得如何判好?”鬥雞眼衙門大人有點拿捏不定,對其低聲問道。
兩位縣令大人都被他的話給氣笑了,案情都這麼明顯了,還用得著他們給他點路嗎?
在兩個縣令大人冰冷而輕蔑的眼光中,這鬥雞眼的衙門大人後知後覺終於知道自己問出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當下狠狠地向著自己的腦袋拍打了一下,雙眼無比尷尬地看著坐在案邊的師爺。
這師爺也跟著僵笑起來,大人還真是糊塗,概然這光頭大漢現場都有鐵證,這剩下的不就是馬販子的錯,那光頭大漢理應當堂無罪釋放,他的手指只差沒當堂伸長指著馬販子的鼻子,大人的眼睛怎麼這麼不好使的呢。
堂上堂下寇靜一遍,最終還是師爺看不過眼,硬著頭皮站起來走到衙門大人的身旁,附身低聲對其說道,先讓捕快官差把堂上慘叫的狼犬拉下去,清理一下血腥無比的大堂。
趁著衙門的人員清理大堂的時候,師爺硬著頭皮拉著衙門大人的手,待會如此此番一般操作。
而程景浩沒搭理縮在一旁,看著他如見鬼一般的馬販子,他不知從哪裡討來了一條繩子,把手裡的狗肉綁好,一臉笑嘻嘻的樣子跟著兩位縣令大人套近乎。
“兩位縣令大人辛苦了,吃飯了沒,我這裡有新鮮的狗肉,可以涮著火鍋吃,